看我呆呆地站在那不动了,老九赶紧跟过来:“安子,说过帮我的话,不会不当真吧!”
我打住他的话,不得不给他讲出这个事实,事实就是太现实了,根本无药可解!
老九以为我在逗他,他一边摇头一边呵呵笑着,没当回事。
“我是贪生怕死,但是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就怕这死的不明不白,在这冥府里头逛,看着别的都不敢打招呼!”
“所以你到底动了什么?!”我恶狠狠的看向他。
老九在那看着我干落落的笑,看我脸色不太对,自知没趣儿,打个嗝儿,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晶莹剔透的球丸子,递到我眼前。
我看了看那手里的珠子,又看了看他,摇摇头,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罢便凑近了那手心里的珠子去闻。
寻医有望闻问切,我们这做典当做古董的也讲究个望闻问切。
这“望”则是看这绫罗宝贝的价值年代是否值钱;那“闻”也是去闻这土里出来的物件儿埋在下面能有多深;“问”就是问那卖主物件儿的出处,但是啊,这问出处是行里的大忌,所以这一步我们早都断了;那“切”就是若值那么些票子,得想办法给他忽悠(切)到手儿。
别的不说我这鼻子绝对是好使,我闻那珠子上扑鼻的香味儿,虽然珠子不大,可这上面的味道很奇特,说不上来,我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也不曾见过这种东西,但这东西虽小,可这里头的光景可不一般。
从这珠子上往里头看,能明显的看到里头细如发丝的线条儿。
老九说他就是因为在那石壁上抠下来了这俩珠子才渐渐感觉脸部发痒的。
我又仔细瞅了瞅,虽然里面线条儿很细,但是随着一根线条儿的纹路走能找到另一边儿,很有规律。
我大概猜想这食目尨并非寄宿在这珠子里,而是被那些个巧匠引进去的,他们当然肯定也知道这食目尨的厉害之处。
可老九把它抠下来的时候肯定是抠破了那贴近表面细如牛毛的轨道,导致食目尨从里头窜出来了,又因这阴虫好食人目,所以才缠上了老九和栓子。
现在老九是后悔也晚了三村。
就在我们还在研究老九中招的经过时,身后的刘二河突然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那神仙在动?!”
这可比那食目尨食眼还吓人啊!听到这个我整个人都快炸了,慌忙回头去看,却见那地藏菩萨还是坐在那石墩子上也没见什么不对劲儿啊!
“刘二河,你这孙子别吓人!”我没好气,捂着自己突突跳的心窝窝埋怨道。
“不是!你们没注意这孙子刚才好像不是转向那儿的吧!”刘二河指着地藏菩萨像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我看他那样子不像说谎,便也看了过去。
刚才那说话的声音就是这里传来的,我们来之前也没别人,出声的想必就是这地藏菩萨显灵了,若真是动嘴皮子说过话了,那么动一下,也都能理解,但是我也清楚的记得这门南北朝向,进门看他就是正对着我们的,可现在反观过去,这菩萨是后背对着门的!
我第一个想法是那石墩子上可能有机关!
不过又转念想了想,机关的话没人动,他怎么可能自己就转了呢?
“你们这几个孙子是不是又有人碰了什么!”我竭力的遏制住自己的怒火,盯着每一个人的脸,大家的表情很诚实。
看到这儿,我也怕了,感觉现在这脸上煞白煞白的。
刘二河看我也不说话了,脸色也是难看,知道我也没办法,当即就是泪眼汪汪,高举着两臂,双手合十,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爷爷,您是我的好爷爷!我们就是来这旅游来了,一会儿我们就走,您吃好喝好可别吓我们啊!”刘二河这音儿刚落定,外面的镂空石雕的机关也很配合的雷声响起了一下,我吓得差点没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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