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那个伙计摔下去的时候,带动了另外一排的砖层,导致了两排砖都裂开跌进了下面的谷墟。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我蹲在那研究了一下,但同时也在想一个问题:建立这空砖层的工匠先不说来自何年何处,就说他们在建立空砖层的时候,整个人必然是凌空于谷墟里,那么他们又是怎样完成这样的工程。
由于空砖层的砖又薄又脆,他们又是靠什么支撑他们吊动他们去在这山谷之间作业的呢。
看来必须得下去到那立天柱才可以求得真相了!
小的时候受古叔影响,总有对未知的东西的探索欲望,而对于墓中的机关机括也有很大的兴趣。
古叔虽然不是文人墨客,但是家中关于机关机括的读物塞了满满一架子,我从小就熟读这些读物,哪怕当时看实物记不起来,稍微一回想,也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我开始就没想到有空砖的机关,但想到了砖墟的史载,确实没有看到过。
当然理论永远和实际有差别,不下去永远不会弄明白。
我转过身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几位爷,然后摇了摇头。
这几位都不算能走这种险路的好手儿,这里只有我有这个本事。
古叔教我的那些东西,我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派上用场,虽然从没真正的去试过,但是我的基本功还是在的。
我下了下腰,抻直了腿儿,活动活动手腕子。
“欸欸欸?你这是干什么呢小安爷?”刘二河看我这一套一套的看愣了:“您这是没招了,打算给我们跳一段儿?”
我没理他转身和老九的伙计借了飞虎爪,一端缠在自己腰间一端递给了刘二河。
“我去瞧瞧门道儿,盘个路,哥几个给我招住喽!”
老九刚才还在回味呢,一转头听说我要下去看看,哑着嗓子问我:“就你这熊样要下去,你这脚都这样了,下去当炮灰吗?”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孙子现在又开始装好人了,他怕是人手不够到时候没人给他当炮灰吧!
“没事儿,九爷,这飞檐走壁的功夫也算是和我古叔学过几遭,总得站出来个人去探探路,现在这古叔不在,在场的各位谁能下去?”我对着老九说话的语气带着挑衅,见他在一边闷着,我话锋一转。
“也得是幸着各位照顾,知道我受了伤,这一路走来也是托了福,好多了,现在也该着我秦怀安回报回报大家伙儿,咱也不能眼巴巴就这么隔着瞅着,往回走咱也爬不进那口黑缸棺材。”
我一边说,一边抻了抻缠在自己腰间的绳子。
我见刘二河似有话对我说,嘴角抽动半天也没说出来。
“不当事儿不当事儿,我要真出了事儿,你这手里不还有绳子吗!到时候我这条小命可就得您掌着了!”我拍拍刘二河的脸,对着颜良笑了笑,就走到他们的身后。
我的想法是:他们5个排成两列,刘二河和老九一个壮硕的伙计在最前面崖边站着,然后是颜良老九,最后是另外一个伙计。由我从他们中间跑过,接着在崖边的时候我用力跳出去,同时刘二河和那壮哥哥合力把我推出去,这时候另外三个人的虎口里已经含住了绳子一部分,等我完全飞出去的时候,刘二河和壮哥哥也抓着绳子,这样防止我和绑着的绳子一块飞出去,飞不好直接摔进谷墟粉身碎骨。
计划好了,我们各自点点头儿,我此前判断,那实心的地方大概在距离我们五六米之外,说远不远,说近倒也不近,但凭人类身体极限想要全力跃过也不是轻松的事儿。
刘二河和壮哥哥要做的是全力把我推向高处,而我则要用自己飞跃的力量借力用力跳到那实地砖上面,用攀山镐在那实地砖上砸出一个固定点,固定好绳子让他们一个一个沿着绳子爬过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打了个手势看到他们二人点头回应后,我咬紧牙关,忍住剧痛,全力冲刺。
待我跑到崖边,他们的手狠狠的贴到我的后背和腰上,我宛如一支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我看向脚下,那是刚才那个伙计跌落谷墟的地方。
目视前方,我感觉身边得风声呼呼作响。
眼看就要踏上那实地的青砖,但凌空我整个人突然停住,接着就重重向下跌落!
糟了!绳子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