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还陪你玩过呢!还记得我吗!”
我当然不记得!这从哪冒出来的?
不过我不能博了古叔叔的面子,笑着回答:有点印象。
当然这个老九也不可能一直跟我唠家常,说了句长大了,就去找我古叔叔了。
老九带来了三个人,都是平平凡凡的一张脸,可能我涉世的少,但用我看待客人的方法去看的话就是有点过于低调,越是这种人越是不可貌相,我心里是知道的,所以看他们对我点头笑我也就会回一个微笑。
之后我们便一直在水上漂,大家慢慢的都睡着了。
我们上船后是分开各自待各自的,因为怕太扎眼,你要说出去玩吧,哪有说一堆大老爷们的,连个孩子都没有。
终于,船靠岸了,有人把我拍醒。
我卷起了背包,跟着大部队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出了检票口。
我们回合后,便决定随便找个不起眼的地儿住了,第二天再准备动身探路。
“该出发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是正阳当头,古叔和老九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走在前面我们紧随其后,我看到二河和老九的一个伙计背着两个大包,想必里面就是硬工具,比如工兵铲,砍刀,九节支等。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西川山谷深处。
这个地方是一个山城,名叫骊山城,而我们去的地方要出这山城去往郦城山谷的最深处,也就是颜良说的西川山谷。
有点微微的凉,我紧了紧衣服,看老九的一个伙计对着我傻笑,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他对着我在笑什么,我看到颜良走在最后,双臂环肩,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再观察什么;古叔叔坐在副驾驶跟老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二河,小于子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其他的人也都自顾自的朝前走。
我暗自思量不知道这次跟来是对是错,也许这个时候我还在铺子里打着瞌睡,但一想到厢房老父亲的牌位,我又咬了咬牙。
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才到这进山口。
“我们就在这里歇脚,等天色暗了再往里寻寻!”?老九说罢便和他的伙计开始安排扎营,古叔也对我们使了个眼色,我抽出了背包里的帐篷和二河配合放帐。
直到我们都有点饿了,古叔才吩咐我们去俩俩结伙捡点能烧的树叉子回来,但是也特意吩咐我们不要跑远。
我和二河向着营地后头的山走去,想看看那云雾缭绕的地段到底什么样,结果走到一大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响声一下子环绕在这山谷里,久久回荡。
听到枪响的第一反应,二河便赶忙往回跑,我有夜盲症,照明的家伙都在刘二河手里,我看着他手上的光源,磕磕绊绊顺着他跑的方向也追了上去,但是脚下几次不稳,险些摔倒,就这样耽误了我的时间,当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他们已经没了影子。
我呆在原地,在这片被群山环抱的地方,我一下子就没了方向感,看着黑压压的天,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压抑,我摸索着身边的石壁,慢慢随着它移动。
突然!我的右脚停在那里并没有迈出去,空了!我茫然的看向脚下,虽然看不见什么,但用右脚在前方轻轻点着,发现前面没路了!是悬崖!
如果刚才我毫无准备的踏出右脚,重心势必失去,摔下悬崖粉身碎骨也只会是必然的。
我抽回右脚,很绝望,我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我蹲在地上,大喊着二河,古叔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喊着,可是根本没有人回答我。
“你们到底在哪里啊!”我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此时得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无助。
我牢牢靠在石壁上,贴着石壁向走来的路倒回去,但远离了那片悬崖,我再一次的转向了。
我靠坐在石壁上,抬头看着天空,我感到身边的黑暗里好像有很多不知名的东西像我靠近,挤对着我,不断袭来,就像要把我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