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的地方,就有蛀虫,有人的地方,就有野心。
这两种人在灾年碰撞在一起,就成为祸国殃民的乱党。
老百姓是无辜的,有罪的就是那些贪污掉拨款的官员和那些兴风作浪的野心家。
烽烟四起,各路妖魔鬼怪借势而出,大家知道,张角还未坐稳天下,这天下的王还不知是到谁的手里。
就像张角当时一样,但是这些鬼怪却不一样,因为他们在朝中有人,不同的人,不同的势力,他们以不同的身份出现。
当张角的暗卫将这些消息带回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烦了。
朝堂上,有人已经敢和他叫板了,那些看上去的贤能人士,在关键时刻,总是指望不上,可能,这样的人只能用在盛世吧。
张角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真的希望张喆在这里能够聆听自己的诉说。
可惜没有。
他忽然有些恨张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平凡之人,好像被张喆给推到了这样的高位。这一辈子,他从来没有想过当王,如今他才知道,这王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心中想着天下的事,却有无数的人想取而代之。
这些情况曹轩有眼线盯着,时不时飞鸽传书,将这里最新的消息告诉自己的主子。
曹轩则不辞辛劳,必是跨雪原,穿林海,将这些消息告诉张喆。
张喆每次都表现得不以为然,他总说,张角的事,他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张喆,张喆,开门。”
曹轩在外边喊了几次,张喆的门从里面关得严严实实。
他不禁纳闷,张喆从来不会从里面关门的,难道今天又什么事吗。
曹轩就在外边等着,虽然外边寒冷,他还是能够忍受的。
这北境的气温极低,一般十来分钟就冷透了。
曹轩的衣服还是张喆为他特制的,一共三层,一层是羊毛内衣,脱汗,二层是鹅绒内胆,保暖。第三层是皮质防风衣。
即使这颇具现代科技的衣服,也挡不住外边的寒冷。
曹轩又在外边叫了几次,这才发现不对劲,难道这小子出什么事情了。
他忽然想到了煤气中毒,这是张喆口中的词汇,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张喆曾告诉他,冬天取暖一定要注意通风,不然的话就容易煤气中毒,最严重的就直接在睡梦中死去。
稍微轻点的也是上吐下泻,意识不清。
他心中一急,就开始将门撞开,还在只是木头楔子,只几脚就踢开了。
曹轩冲进去一看,房子里面是冷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平日里在炕上喝酒吃花生米的张喆,早就不知道踪影。
他来到炕上的桌子前一看,是一封信,上面还有一层灰,可见张喆已经去了几日。
奇怪,门从里面关上,人是怎么出去了。
曹轩忽然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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