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内正在激战之时,一个血淋淋的包裹摸到城墙脚下的士兵扔到了城楼上,守城的士兵就带着这个包裹,及时报给了守城的将士,别人不认识,他一看,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身边的士兵把他扶着,他回过神来,一溜烟跑下城墙,趁乱来到将军身边,把这一情况汇报。
将军头望天空,哀叹一声,“天要亡我。”
这时,城墙外边响起了“单于来也,单于来也。”地喊声,困兽斗的草原将士忽然找到了主心骨,想起了他们来干什么,就开始激烈抵抗起来。
张喆一看,心里想坏了,然后就给将军出主意,如果这些草原兵士在城内,必然会发起激烈抵抗,此时可打开一门,让他们逃出去,在逃的过程中只攻击两侧。他们的目的只是逃出去,困兽犹斗,不要徒增伤亡。
守城将军迅速布局,然后打开西门,这些草原兵士如潮水般,向着西门逃去。
一路上,守城的士兵就像狗皮膏一样,不断进行扰袭,果然人们都只顾着逃命,没有人反抗。
这一波着实有效,将伤亡降到最低。
现在城内人数比例大约二比一,城头上旗手打着旗语,关闭城门。
这最后的一股力量就成为出气筒,守城的将军下令,不留活口。
就像是那些死在这些畜生刀下的亡魂一样,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知道必死无疑的草原兵士刚想开展反击,但是没有人指挥,这些各部留下的散兵游勇形成不了有规模的冲击,发狠斗勇的个人力量在军队面前,那就是小儿科。
很快,城内血流成河,大量失去主人的战马悠闲地在那里转悠着,时不时找到一口吃的,吃上两口。
打扫战场的守城士兵心如刀割,到处都是死亡的士兵和百姓。
这一次,城内的有生力量被削减二分之一,还有一些老弱病残,所幸,城守住了。
二世祖的身体被单于手下的士兵大分八块,城头的士兵眼睁睁的看着,最后,逃回来的草原逃兵马蹄阵阵,将这二世祖化作血泥,融合在这边塞的是非之地。
远在皇城的二世祖的母亲,正在等着儿子的凯旋,有自己的提前铺垫,这军功赫赫的儿子,这下在皇上面前,那就有了底气。
边境之城将军连夜血书,将这一战经过详细书写,不敢有丝毫隐瞒,然后八百里加急,带着血书,还有二世祖的脑袋。
为了防止二世祖的脑袋腐烂,张喆出主意,就用大量食盐腌制,将二世祖的脑袋放进满是食盐的盒子里,里面再加上白石灰。他能做的,就这些了。
几日之后,朝堂上一个奄奄一息的传令兵出现在早朝上,他报了一句“胜了。”然后就滚在地上。
连日来换马不换人,这个传令兵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将这个消息传回皇城,他全身昏沉,恶臭无比,脸上全是污垢,干裂的嘴唇还在重复着胜了,胜了。
有人将他手中的血书呈给王上,王上看过后,令当着满朝文武大声读出来。
守城的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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