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唯依笑着说:“生气了?就玩玩嘛!”唯依知道明浩是不会生气的,所以一边用手娆他痒。
明浩忍笑不禁,转过身来,娆唯依的痒,说着:“看你知道我厉害没,以后还敢不敢逗我!”
唯依笑着求饶,说:“不敢了,不敢了,好痒啊,我的伤口还没好呢……”
日子在快乐地过着,生活渐渐地平静下来,莫将军和明浩商量着逃难的时机。
晚上,莫将军抽着烟,明浩在树底下生了把火烤着兔肉。
“明浩,唯依与那孩子的事还没完,你又伤了日本鬼子,他们不会罢休,找清政府要人得公处我们,同伴告诉我,清政府要把我们交出去以免两国起战,他们不会为了我们割地赔款,”莫将军轻蔑自嘲:“亏我还为政令出生入死多年,原来只是一只可弃可守的棋子。”
“那我们得转移了,日子久了只会更加危险,如果不是为唯依的伤,我们早就该撤离了。我从没对政府有过希望,所以早就为撤离安排好!”明浩说:“避难岛位于我们的东边,我们只要一直往东走就能到达,岛屿已经开始修建,且,我在英国卖来了一艘船,在岛岸出入,可以过上避世的安稳日子!”
莫将军叹息说:“征战沙场数年,政府**,我一生爱国为国,想不到到头来国家抛弃了我,抛弃了人民!”
浩心里有点心酸,笑着说:“莫将军,今天有酒今天醉!我们都累了,就当是自己退下来吧!”
莫将军苦笑,喝了一口酒。
唯依从小屋子里探出头来,笑着说:“什么东西这么香啊!”
“你这个馋嘴鬼!”莫将军笑笑。
唯依嘟着嘴表示不满,说:“你们俩独食啊,幸好我鼻子灵!”唯依走到明浩的身边,把烤兔肉拿到手上。
“事情定了就好,我都是时候休息了!”莫将军识相地离开了。
“爹,兔肉好了,你不吃了再睡!”唯依喊着莫将军。
莫将军摆摆手,笑了笑进房间了。
唯依一脸莫名其妙的。
明浩笑着说:“这也看不出吗?你爹为了不阻碍我们,他就是默许了我们的婚事!”明浩说得异常得意。
明浩修过外国教育,接受了西方文化,所以说话比较开放。
唯依瞬间全脸通红,她一直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事,一直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害羞地说:“我哪有说和你成亲,你赖皮!”唯依别过脸,脸很热,不时用手摸摸。
“你想不认数,你受伤的时候拉着我说喜欢我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你不嫁给我,没人要你了!”明浩逗着唯依。
唯依又羞又气,转过头来嘟着嘴,说:“明明是你说喜欢我,你赖我说了!”
“你脸都红了,真可爱!”明浩捧着唯依的脸蛋。
唯依第一次与异性这么靠近,面对明浩,唯依觉得紧张极了。
唯依推开他,别过脸,说:“母亲说男女授受不亲!”
明浩大笑起来:“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辫子都剪了,我就要碰,就要碰!”明浩一直靠近唯依坐。
唯依不服气地一直往外缩,“就不让你碰,就不让你碰!”
明浩一下搂着唯依的肩,笑着说:“这下走不了了吧?”
唯依低下头,觉得害羞死了。
“原来你这女子还会害羞的,我还以为你活像个汉子!”明浩笑着说。
唯依故作生气地嘟着嘴抬起头正准备反驳。
这时一霎,明浩吻住了唯依,深深地吻着她,唯依先是惊讶的看着明浩,接着慢慢地闭上眼睛。
随着船靠岸边,窦老头一句“到了!”文哲拉回了现实,说着:“唯依,等我,唯依……”跑出了驾驶舱。
尔青偷偷地走到控制室门外,听着文哲与窦老头的对话,她的心也随他而去,她很想跟他一起探究这个究竟,只是耐于面子不下来。
窦船长停好了船,文哲没就急不及待地往小岛上走去。
窦船长只能耸耸肩,自言自语:“那我就继续守船吧,不要遇上海盗就好了,我必须要提到警惕!”接着警惕地看着周围。
月色柔弱的洒落在海水上,波光泛闪,优暗、寒冷、荒凉的红雪山如一座阴冷的黑城,美丽又让人生畏。
船静静地泊在岸边,大家还没起床,文哲收拾了一下户外工具便只身离开了。
尔青偷偷跟了上去。
如萱听到动静,爬起床向窗外望去,正看见尔青蹑手蹑脚往岛上去,立刻走去拍醒了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