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来。
“我是她的女人!”凌薇说,这话也是好的心里话。
同志还是不让她进去,她认真地说:“王国扬,德达学院校舍。”
同志依然看着她还是不让她进去,凌薇无奈地叹了口气,用食指节骨在门上按密码敲了几下。
同志向她敬了礼,打开了门让她进去后又拉上门。
国扬的伤在大脚上,子弹已经拿出来了,因为失血过多还是昏迷未醒。
凌薇站着定定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国扬,那个百般信任她宠爱她呵护她的男人,却因为她缕次受伤,她的心如何能安。
凌薇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轮廓分明的脸,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虚无,那么近却又似那么远。
她的泪渐渐涌上,落在床被上,她的手舍不得离开他的脸。
“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也该为你做件值得的事。”凌薇说。
凌薇离开了,就在医院的行廊被人一手扯进了梯间。
“放开我!”凌薇命令。
丁参谋省得跟她斗气,盯着她说:“凌军长命你速回。”
“是你打伤他的。”凌薇狠狠地说。
“他发现了我们的行动。”丁参谋恶狠狠地解释。
“他是重要人物,你惹是打死他,一切都完了。”凌薇说,没一句好气。
“重要人物?”丁参谋讽刺的轻笑:“谁的重要人物?你的?在我心里,他狗屁都不是。”
“我不跟你纠缠,我要告诉父亲去。”凌薇咬牙切齿说,转身就走。
“我也得告诉军长去你俩做了些什么好事!”丁参谋不服气地跟在后面。
有多久了,没有跟父亲这样对坐谈话,父亲总是那么严肃,无论在哪个地方哪个时刻,都让人敬畏。
“孩子,我知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但时间不多,我们的行动得先于他们撤离,若是让这邦重要人物成功撤离,我们又处于下风了,他们的文字比刀还厉害,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白费,成败就在你的手上。”凌军长纵使用温和的语气也让凌薇感到**的压力。
凌薇给父亲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送给父亲前,她那么安静那么细致,就像她的母亲一样温婉美丽。凌军长爱着这个女儿,可是又不得不把女儿送出去诱敌,因为只有她才能承伤这份工作。
“父亲,对不起,我把时间拖长了。”凌薇说,但话中没让人听出歉疚来,她继续说:“但抓住一个人的心是需要时间的。”
父亲认真地看着凌薇问:“那你抓住了么?”
“抓住了,”凌薇说:“不然,丁参谋不可能抓到这批人,并无偿送给了鬼子,还打伤了国扬。”
“什么?!”凌军长吃惊地瞪着凌薇:“你说什么?丁参谋竟做出这种事来?”
“现在,这批人正被鬼子封锁看守着,共军正想法营救,但这个黑祸我军已经背上了,茅盾先生认定了我是领头,他不会再相信我,我不知道国扬醒来后还会不会相信我,我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凌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