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士孙瑞的问话这五名官军突然哭了起来:“大人,我们是皇莆将军的部下,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看到这五名军汉哭哭啼啼的,士孙瑞心中烦躁,并有了不好的猜想。
“将军,我们皇甫将军他死了!”其中一名军汉哭的更加伤心了。
“怎么会这样呢!皇甫嵩他死了,怎么可能?他的实力我知道啊!”士孙瑞感觉到震惊,他不敢相信,他的好友皇甫嵩会战死,于是急急忙忙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皇甫将军在攻打广宗之时张角那厮刚好病死,而将军要面对的仅仅是他的弟弟张梁,将军觉得张梁随便可以攻打下来,可是首战却是失利了,当时我们攻打的很努力,已经攻打到了城墙之上,但是他们黄巾贼却是没有因为他们的贼首死了,而溃散,还是非常坚持着守着广宗,一次次将我们打下城墙。皇甫将军知道黄巾贼低沉的士气会让他们自己坚持不了多久的。”
“的确是吧,贼首已死的情况下,他们黄巾贼必定士气大跌啊!”士孙瑞也是同意皇甫嵩的看法。
“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将军很快就在第二天组织了第二次攻城,可是这一次的攻城结果却让将军大吃一惊,因为这一次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去,防御的程度更上一层楼了。”军汉并没有恼士孙瑞打断他的话语,也不敢恼。
“怎么可能,黄巾贼什么时候会变得比一开始都强了?”士孙瑞听到这里感到不可思议,这并不符合逻辑啊,黄巾贼是如何变强的。
“皇甫将军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事出有因,于是停下了继续攻城的脚步,准备探查一下原因。经过一两天的探查,皇甫将军知道了原因,原来是在第一天攻城的晚上,有一人一骑进了广宗城,原来是一方渠帅陈逸尘。”
“陈逸尘,就是那个在南阳击败了朱儁得南阳渠帅,他怎么到广宗去了?”士孙瑞听到陈逸尘的名字心中瞬间闪过好友朱儁的名字,“他怎么会去广宗呢?”
“是的,就是那个陈逸尘。皇甫将军得知他来到广宗的消息也感觉到震惊,他知道陈逸尘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当初的黄巾贼波才也打败过朱儁,但是却留不下朱儁。而陈逸尘竟然能斩杀他。所以皇莆将军就命令我们去请各位将军去议事,议事完后将军们就带着兴奋的脸色各自回营了,之后...”说到这里,这一名军汉脸上突然出现了惊恐的容貌,在灯火下略显狰狞。
“之后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士孙瑞看到军汉突然不说话了,于是开口问道。
“之后,我们就回去休息,而就在睡得正熟的时候,突然大营传来了敌袭的声音,接下来就是一场大混乱,有好多的黄巾贼冲进了大营,将军们没有准备,就被...我们之后还是继续战斗,死了好多的弟兄”讲到这里,,军汉实在讲不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皇甫嵩,你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败了,咳。”士孙瑞眼中泛着泪光,有一名好友过世了。
“大人,能让我们进去了吗?”军汉开口问道。
“可...以...”士孙瑞其实想说不行的,但是他身旁的将军却提醒了他,让他看看周边,士孙瑞一看,旁边的所有守关将士都深有感触,他只能同意了。
来到城墙之上,旁边的将士问他们叫什么名字,领头的军汉说自己叫孙五,其他的是他一个队里的伙伴。
官军都有些高兴他们的加入,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孙五嘴角泛起的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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