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惑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脆弱受伤的模样,知道订婚典礼被取消的事情真的对她伤害很大,心口忍不住跟着揪紧,一阵一阵疼的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自己爱的人都过得不幸福?
妈妈是这样,贝薇是这样,现在就连这丫头,也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是不是他天生就是一个不祥的人,是不是他就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黯然自责间,钱小小突然间从凳子上跳下来,直扑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口道:“叶子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跟温贝薇好?为什么要那样子耍我,我到底是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欺负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叶子惑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任由着对方一下一下捶打着自己,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愧疚道:“对不起小小,对不起……”
他以为,等自己安排好一切,处理好一切再去向她解释,他以为,等她冷静下来,不再那么生气,自己说的话,她便能够听得进去。
现在才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
抱着钱小小,叶子惑的眼眸变得越来越深邃。
钱小小醉的厉害,整个身子几乎站不住,幸好有叶子惑抱着。
借着酒劲一边猛掉眼泪,一边捶打着他,没多久便累的不想动了,趴在叶子惑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注视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叶子惑的心情很是复杂,眼眸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跟自责。
紧接着将她打横抱起,在众人关注的视线下,朝着酒吧外走去。
雅座上的三个男人,见没有好戏可看,唏嘘了两声后,便陆续收回视线。
就听得伊瑾墨饶有兴致的开口道:“要不要来打赌?我赌他们两个明天又能恩恩爱爱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第五刖跟秦孽一前一后,同时鄙视看了他一眼,然后相继起身道:“不早了,我们也散了吧!”
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也拿出来赌,这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是吧?还这么早?”伊瑾墨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这两个人未免也太没劲了吧?
秦孽第五刖两人闻言,一左一右,同时逼近他,四只眼睛牢牢锁定在他的身上道:“你小子最近好像有点古怪?”
以往跑的最快的就是他,最近一段时间却天天拉着他们一起泡吧,而且不到午夜不肯放人。
偶尔一两次就算了,次次都是这样,明显的就是有问题。
伊瑾墨被看的有些心虚,眼神微微有些闪烁,却是高着嗓门道:“哪有什么古怪,现在确实很早嘛!”
“嫌早不会把你那些女朋友叫出来,你不觉得,对着女人,比对着我们两个大男人有意思多了吗?”秦孽只盯着对方,越看越觉得那小子有问题。
伊瑾墨被看得很是不自在,端起桌上的酒杯,借此逃避对方逼人的视线道:“算了算了,你们要走就走吧!我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接着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