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微微颤抖。
上官倾城冷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司徒江华,转眼去看凌坤,见他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下头不敢说话,心里竟有些莫名疼痛。
“行了,你们都多大人了,还吵吵嚷嚷。”上官惊鸿出声训斥道。她对凌坤也很失望,只是有些不甘心,便耐着性子继续问道:“凌坤,你怎么知道钩镰枪能破连环马?”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吗?连环马浑身都是铁甲,但小腿一定没有被铁甲包裹,否则它就走不了路,我们可以用钩镰枪去钩他们的马腿,马腿一断,连环马自然就失去效力。”
“嘶。”众人都倒抽一口凉气,经凌坤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谁也不敢再小觑这一把镰刀了,连司徒江华都有些暗暗心惊。
上官倾城站在侧后方,看着凌坤侃侃而谈,轻描淡写,举重若轻,心里感到微微震动。随即又想起曾经在宋营中,凌坤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豪情,心中更加震动。一瞬间,他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闪
闪发光,甚是好看。
心里震动,是不是可以简称为“心动”呢?
当然不是,她上官倾城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流氓、无赖、登徒子、讨厌鬼动心呢?
上官惊鸿回头问冯如海:“冯先生觉得怎样?”
冯如海连连点头道:“凌公子妙计,冯某自愧不如,应该可行。”
上官惊鸿点点头对司徒江华说道:“江华,马上打造钩镰枪,明天一早我就要破了这连环马。”
“是,师父,徒儿这就去安排。”司徒江华铁青着脸告退,去准备钩镰枪了。
下午,蜀军中紧锣密鼓赶制钩镰枪,但主帅司徒江华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很明白,战场胜败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上官倾城嫁给谁,那么蜀国就是谁的。
以前他没有这方面的紧迫感,但今天上官倾城对凌坤的维护让他明显感到了危机,他必须得有所行动了。
于是,趁着大家休息,司徒江华找到了上官倾城的房间敲门进去说道:“师妹,我想和你谈谈。”
上官倾城斜倚在床头,面无表情地说:“你说吧。”
“师妹,凌坤是从宋营来的,他迟早都不会是我们这一阵营的人,这你应该清楚,师父收他为徒,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司徒江华说道。
“这我知道啊,你想说什么?”
司徒江华摊摊手,吞吞吐吐地说:“我就是想告诉师妹,你别和他走得太近,他是我们的敌人。”
上官倾城有些脸红,叱道:“谁说我和他走得近了,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你快走吧,我还要休息呢。”
“好吧,师妹,既是这样,我就放心了,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司徒江华刚准备出去,却见凌坤从外面闯进来,兴冲冲地说:“哦,师兄也在啊。”
“你来干什么?”司徒江华满脸敌意地问道。
这叫什么话,你能来的我就来不得吗?凌坤不由得眯起眼睛,看来这个芙蓉宫的风气还真是不好呢,师兄师姐态度没有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