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的一踢顷刻间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动静,而脚腕却被上官倾城提在手中,任他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于是凌坤被上官倾城倒吊在手中拖在地上咯咯娇笑。
凌坤又羞又急,挣了几次没挣脱,便果断认输:“好了好了,我认输。”
上官倾城似乎还没玩够,抓着凌坤的脚腕挥舞了两圈才扔掉。凌坤像一块扔出去的鸡蛋,咕噜噜滚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怎么样?服了吗,要不要再来?”上官倾城拍着手说道。
凌坤强忍着浑身剧痛站起来摆手道:“服了服了,别打了。”
“好,那你可要说话算数,以后再挨打别婆婆妈妈的。”
凌坤自作自受,无话可说,默默点头,心里暗骂以前那个没用的凌坤,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害得老子刚来就受这种罪。
“行,既然这样,那就开始练吧,先来锻炼体能,先到山下挑50担水来,我要浇竹子。”
“50担?从山下?你疯了吗?再说竹
子用浇吗?”凌坤吼道。
上官倾城瞪眼道:“怎么,还想挨打?”
“别别别,挑就挑。”只要不挨打就好,至于挑水,能挑多少就挑多少吧,万一不行下山跑了算了,到哪儿都比在这儿既受罪又受气强吧。
“蓉儿,你跟着他,别让他跑了。”上官倾城似乎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向蓉儿吩咐。
凌坤绝望的拍了拍额头,这是要整死他的节奏吗,也不知以前的凌坤到底怎么惹了这丫头片子了。俗话说泡妞不成仁义在嘛,何必这样不依不饶。
凌坤担着扁担,挑着两只木桶,在蓉儿的指引下到山下挑水。
这条山路异常艰险,前段时间王立国上山时,是紫金卫硬生生架上来的。这样的路别说挑水,便是来回走五十次也得累死人。
“蓉儿姐姐,我与师姐以前有过节吗,她为什么这样整我?”路上,凌坤忍不住问道。
蓉儿也很纳闷,山上以前根本没有凌坤这个人,怎么可能有过节?再说少主是干大事的人,从来都是沉稳大气,喜怒不形于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
不过,她当然不能说实话,只能敷衍地笑笑:“也不是啦,少主一向很严厉的,再说她以前教你练武功没少费心,现在你突然全丢了,她能不生气吗?别想那么多,好好表现,过几天她消气了就会好的。”
“好吧。”凌坤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不过隐约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一定还有故事。
艰难得下了山,再艰难得挑水上山,足足用了半天,回来还撒得不剩一滴。
上官倾城看着空空的木桶,憋住笑佯怒道:“水呢?”
凌坤尴尬道:“真挑了,全在路上洒了。”
上官倾城咬牙道:“我要浇竹子,我要水,不然就放了你的血浇树。”
凌坤大惊失色,马上挑起担子道:“我再去挑。”说着逃也似的下山,蓉儿紧紧跟上。
上官倾城看着凌坤饱受折磨,狼狈逃跑的样子,忍不住捂着脸笑了,清澈如水的双眼迷成两条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