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坤吓了一跳,尴尬道:“我还唱了这些?那是不是挺丢人的?”
“不是挺丢人,是太丢人了,我的脸都跟着丢尽了。”赵明月怒道。
“其实也不算什么了,昨天晚上全秦淮河都跟着你疯狂呢,可好玩儿了,我今天还想玩儿呢?”萧然一脸期待地说完,又开始哼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个胖娃娃……。”
“停停,别唱了。”凌坤抱着头蹲在地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都做了些什么?
“哼,不止这些呢。”赵明月冷哼道:“你和江畔儿一晚上相见恨晚,约定以后随时见面,还不用花钱,也不用递诗呢。”
“是吗?那可省不少钱。”凌坤下意识答道。
“好啊,你果然还惦记着,行,今晚我放你假,你接着去,晚上都别回来,不,永远都别回来了,找你的畔儿去吧。”赵明月大怒,红着脸咆哮。
凌坤自知失言,赶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说那江畔儿也太贵了,物价局,不,衙门也该管管,这是混抬物价,会引起市场混乱的。”
赵明月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气,哼道:“不过你就是去了,估计江畔儿也改主意了,你那鸡鸭和胖娃娃一出来,她差点死过去了,临走还嘱咐我给你找个道士好好看看,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呢。”
凌坤吓了一跳,忙说:“别别,我就是醉了,别听她瞎说。”
赵明月又眯起了眼睛:“话说你给江畔儿的诗写得不错啊,真让人感动呢,今晚黄昏后还约吗?”
赵明月眼里杀气腾腾,脸色青白一片,连萧然都躲得远远的:“妈呀呀,要出人命,凌坤你自己小心点。”
凌坤更是心慌气短,使劲咽口水。看赵明月这状态,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没准儿会杀了他。
其实杀了他倒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将他扫地出门,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怎么解释呢,说是剽窃后世人的?鬼都不相信。只能睁着眼说瞎话了。
“明月,其实吧,我那首诗,根本不是给江畔儿写得,你想想,我从来没有见过江畔儿,怎么能写出那么好的诗呢?”
“对呀,那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呢?”
“当时吧,我说我不会写,你非要让我写。”凌坤啰啰嗦嗦说着,其实脑子里转得飞快,尽量把谎话说圆:“我没办法,就把那个江畔儿想象成明月,嘿,你知道吗,果然立刻就有了灵感,一气呵成写下这首诗。”
什么?这是他给自己写的?赵明月顿时气血涌动,心潮澎湃,青白的俏脸一瞬间红润起来,险些笑了出来,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尴尬。于是强自压住心中的喜悦,板着脸喝道:“放肆,你把本公主和一个艺伎放在一起比较该当何罪。”
“是是是,不应该不应该,可是谁让我一想起明月你就有灵感了呢?是不是也得怪你太有魅力了?要说有罪,咱两是同罪。”
“这还怪我?你这个无赖,不和你说了。”赵明月说着站起来冲进自己的房间,她实在忍不住了,必须躲进被子里笑一会儿。
“啧啧啧,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高。”萧然凑过来说:“不过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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