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鬼谷走上前,看着李然。他的头发竟然变白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是去公孙府找人的,比你们先到树上。所以这不能怪我。”
说的是实话,不是房间盯着。半路而已!但是鬼谷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让他好受伤。他伸出一只手抱着鬼谷,鬼谷连忙把他推开。
“我是女的,你不要乱来。”
“哈?还记着你的小徒弟了?”
李然这话看起来明白很多的事情,鬼谷听到后转过头看着远方。然后淡淡地说:“你不是会想借机挖苦我的吧?”
“没有,只是顺路提一提。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嫁给我吧?”
“神经病,我找针给你扎扎。”
边说边要在身上找她银针,而李然抓住她的手说:“别当真,说笑而已。”
“你可以解释得再慢些,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你比我大,怎么还这样老不正经啊!说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的头发怎么会这样?”
看着鬼谷这样追问,李然其实是不想告诉她的。关于楼画与枫月白的一切,但是心想鬼谷也不是普通的人。肯定知道他与画坊有关。
“其实我是画坊的人。”
对于李然说出他是画坊的人,鬼谷并没有很惊讶。总感觉他的失踪,他的变化和画坊脱不了干系。看起来似乎确实是这样子!
“不过放心,我跟千书忆没有关系。我跟楼画有关系,我与楼画有着同一个师父。就是枫月白,相信你也清楚。当时他们打得可欢。”
说起这些来,为什么当时鬼谷没有把他想起来。不过想起来也没有什么用,李然也不会帮他们。李然看着想事情的鬼谷。伸出手在她面前摇了摇,道:“我跟你讲话你在听没啊?不听我也懒得讲。”
被鬼谷给无视掉,鬼谷立刻否认。“我在听,只是我在想当时我们应该见过面。为什么就没有想起你?”
“你当时事情那么多,和现在平静的状态很不一样。即使面对面也不一定会记得。难道你看我的样子,白头发。跟以前差十万八千里。”
“你的头发怎么白的?”
“我被楼画封在冰里很长的一段时间,头发就变白了。后面楼画把我解开来,顺便恢复了我头发黑掉之后没有多久他又白了。”
“应该是你的功力不行吧!”
鬼谷伸出手看着他的头,然后又把他的手拿过来把脉。“怎么了?”
“你体内有寒气,所以才让你的头发再度变白。再这样下去怕是有危险。”
“你的意思是,我会死吗?”
听闻死亡的到来的声音,李然却丝毫不害怕。反倒是特别轻松的模样,鬼谷从怀里掏出一颗药塞进他的嘴中。“吃下吧你,你保证死不了!”
有她鬼谷在,怎么可能让李然死。李然被药跄住,不停的咳嗽。旁边的罪魁祸首一脸无关她的事情。片刻之后,李然平静下来。感觉到丹田一股热气上升。明显有些慌张,他看着鬼谷竟然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着嘴巴,看着鬼谷说。鬼谷把他的手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