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杀了他双亲。还想毁了元宁,公孙情岂会让她这样下去。
楼画一点挣扎也没有,反倒她安然的闭上眼睛。即使肺部十分难受,但她的心却十分地安然。如果可以这样离开,楼画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想死啊,怎么可能?”
松了他的手,公孙情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但是能看到她失望神情的脸。出乎意料竟然有些不爽,
“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你以为你能控制我多久?天天给我吃药,你能保证每天都不会出错吗?公孙情,你一定会后悔你不杀我。”
楼画即使晕晕糊糊,但是神智一直都是清楚。
“希望会有那一天,我倒想看看我是怎么后悔的?”
公孙情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把楼画绑了起来。
“你不放心你的药了吗?是我刚刚的话影响了你?”
“不是,我们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别的地方!为了防止你乱来,所以得把你绑起来。另外,你的脸也得伪装一下。毕竟这府中认识你的人太多。”
随手拿出墨汁,往她脸上涂去。墨汁顺着脸流下来,身上都黑脏黑脏。
“真恶心,你给我带个面纱不就可以了吗?这味道闻起来这么糟糕!”
太想吐的感觉,楼画最讨厌这样脏乱的感觉。公孙情无形中又让她恶心了一把。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提这些。”
揪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外面拖,十分用力。楼画感觉头皮都要被揪掉,公孙情这样折磨她真的会爽吗?
仇恨这东西,她最清楚不过。人不会因为报复敌人而变得解脱。相反会越来越深,越来越恨。连同他自己一起掉入深渊当中无法起身。
楼画这么多年,哪怕是公孙雄死在她的面前。她都无法解脱出来,但是没有想到公孙情会把她囚禁起来。这倒是省了她无事可做的时间。
否则她可能就是无数的空虚等待着她,那样会更加可怕。只是现在也不好受,得找个机会逃出去。该死的公孙情,在对她做了那么多残忍事后。楼画的斗志重新点燃起来。想玩,她陪公孙情玩到底。
公孙情揪着她的头拖她到院子里面,为了怕下人看见。于是不再揪着拖着她走。而是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没有人敢问为什么?
公孙情抱着一个黑不拉叽的人。一脸的冷寞,谁敢上去做什么。
只见外面的马夫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将军,马车在这里。”
马夫看着公孙情出来,于是立刻迎上去。“我知道,你先回去。”
“将军,不需要我赶车吗?”
“谁都不需要,也不准跟着知道吗?”
“可是皇上派了人,他们会跟着你的。”
皇上派了很多人来照顾公孙府的安全,他们可不会听公孙情的话。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他们引开,让我顺利离开。”
公孙情看着眼前的马夫,可是马夫很无奈。“奴才怎么可能引得开,将军。”实在是能力不足,完全引不开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