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整个会议室内一片愁云惨雾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却一直没有留心听着萧弇和米列的那些对话,只是一味的沉寂在他自己的思绪里。
一直因着那“2年前的车祸”这几个词,震惊莫名。
“不会吧,难不成上班的这些年里,所有的巧合都给这个案子占了?!真有这么巧的事?!”
只见着,会议桌前的梁骆渠不耐烦地又搔了搔头,前一刚缓下来,感叹着“世界真奇妙的”奇特心情,又在听到的“2年前的车祸”时,被再次吊了起来。
“不是吧,真有那么巧?!也是2年前的车祸?!”
而他口中低低地捣鼓的声音,此刻在重又恢复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尤为突兀。
一脸老实相的梁骆渠,此时与会议室内众人愁云惨淡,那搔着头的不自在样,完全两说的表情,自然也逃不过正环视着会议室内众人的孟非珏的锐利眼神。
“怎么,渠子,怎么着有什么想不通的?说出来,也好大家伙合计合计!”估摸着,有些情况也许,还是他们先前所忽略地,孟非珏便打着趣地问道。
“头儿,也没什么,就是人不常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吗?’,可到了我这,就成了‘巧事时时有,今儿特别多了’!”
“怎么着,该不是这案子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的事,就某些情况给对上了吧!?”孟非珏笑着说道。
“嗯——”梁骆渠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我也不太敢确定,毕竟这些个情况还没有查实!”
“哦,说来听听——”
“嘿,‘头儿’这次还真让你猜对了!”梁骆渠红了红脸,一脸神秘的笑了笑道。
“去,去,去,少废话!快说——”
“那您也得让我喝口水吧!”
“怎么着,那臭小子的臭屁毛病还会传染了是不是?现在都不会好好说话了,是不?你们再敢玩一个欲擒故纵试试?看我,不一个个把你们这帮犊子,给全收拾了?!”
孟非珏边说着,边装着一脸的怒意,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就往着会议桌上一嗑。
“切,那我们还不是有样学样,谁让上梁不正来着,您也不是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的吗?我们这下梁还能不歪着?”当然,此刻对梁骆渠出口相助的萧弇,也只敢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萧弇,你再啰嗦,就给我出去!这个会,你也就别开了——”看来,这次孟非珏的“驴脾气”此刻是不管不顾地又上头了。
“那个‘头儿’,我还要汇报情况呢?您还听不听了?”梁骆渠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道。
“说——”
“当时,我们对田家村进行摸排时,不是排摸到田大年了吗?”梁骆渠说着,又看了看孟非珏的脸色,发现他正听着自己的“汇报”,才又放心的接着往下说。
“当时,我们还排摸到田大年有个儿子,名叫田嘉礼,他也是在2年前的夏天,同样是在外地出游时,发生了车祸。此后,还动了大大小小的手术,花了家里不少钱。为此,田大年不得已,买掉了在市区的房子,才又搬回了这田家村。”
“哦?!”
“那这个田嘉礼的外形特征怎么样?”比起“驴脾气”的孟非珏,明显此时有一个人更为焦急,而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一直有些许不安份的萧弇。
“别急,我正要说呢!”梁骆渠见原本一脸痞像的萧弇,此一脸的猴急样,笑了笑道。
“田嘉礼,年龄28岁,身高182cm,体型偏瘦,体重就目测至少也大于140斤吧!”
“那他可是一直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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