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威胁,我怎么会在靳言面前故意做戏一场?”
她一双水润眼眸迎上墨景琛冷若玄冰的脸,丝毫不惧怕,反倒是唇角洋溢着公式化的微笑,透着些许嘲讽意味。
随后,目光转向司靳言,“学长,那件事我应该跟你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
既然墨景琛对她不仁在先,她便能做到不义。
总归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创下的一切都被墨景琛给毁了,她现在又有何惧?
不就是撕破脸痘斗到底吗?
谁怕谁!
司靳言端着红酒,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看了看墨景琛,便发现他那一张冰冷无度的面容噙着一抹邪魅一笑。
与他兄弟多年,司靳言清楚,墨景琛这种森冷笑意便是暴怒的前兆。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硝烟火石的战火气息,气氛剑拔弩张,让人倍感压抑。
一人是他兄弟,一位是他喜欢多年的女孩。
着实有些棘手。
“琛,我正好有话想对你说。”
司靳言思虑一瞬,神色严肃的说道:“其实,我……”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司家与戚家二十多年前就指腹为婚,戚家千金不日就会回国。你觉得,戚家会允许你们司家悔婚?届时,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用我说吧?”
墨景琛善意的提醒着司靳言,生怕他已经忘了他跟戚家戚语樱之间的婚约。
海城四大家族之一便是戚家,排名第四则是司家。
这么多年,戚家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如日中天,其实力与财力早已经不是区区一个海城能容得下的。
这样一个大家族,怎么可能容得下他司家悔婚?
戚家长老极好颜面,如果被悔婚,司家算是彻底完了。
司靳言眉心微蹙,深邃目光看了看墨景琛,而后又看了看慕浅,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神色。
他手指紧紧地攥着高脚杯,缓缓收回目光,抬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呵呵……戚家……”
司靳言自嘲一笑,神色复杂而又伤感。
见此一幕,慕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低头拿着筷子默默地吃饭。
可不知为何,走投无路的时候出现在司靳言身边,觉得这儿或许是个避风港,让她能找到一丝的心安。
谁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不禁令人唏嘘。
晚餐草草了结,慕浅寻了个借口,“学长,我手头还有点工作没有处理完,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
“嗯,好。我送送你?”
“不用了,我就在楼下,有什么好送的?”
慕浅起身离开,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酒柜上找了一瓶红酒,一个人抱着红酒去了阳台。
站在阳台上,看着霓虹璀璨的海城,锦绣繁荣,一派繁华之景,可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难道我属性与海城相克?”
慕浅自言自语的呢喃着,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红酒。
五年前为了给慕彦鸣治病,她把自己卖了,拿到钱救了慕彦鸣,却被养母百般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