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儿子都死了,还得个毛的抑郁症啊!要是换了我,反正留钱下来也没人花,人死了老婆也是别人玩,不如鱼死网破拖俩垫背的!都绝后了还抑郁个毛线。”
“你这就外行了吧!听说边局还有一子一女私生的,在加拿大,对外没认过。要是不抑郁,国内最后这些年攒下来的还怎么倒腾出去?也怪可怜的,都快60的人了,那话儿不行了,自个儿是没本事生了。否则怎么也得想办法,儿子这种东西,死了一个再生一个也不怕的。”
相比于前阵子炒热的车祸,被抑郁症的消息要平淡得多。没有微博,没有自媒体,终究热了一阵子就散了。
……
顾莫杰拿着那笔沾着谈官鲜血的血钱,缓解了初音智能的资金收支问题,似乎没有任何心理不适。连带着他新近上了的泡友温婉清,都是那么的冷血。
这倒是让顾莫杰对对方的三观更加亲切了一些:杀贪,不一定要对方主动把你往死里惹了,才去杀。有机会,不暴露自己,可以为民除害,何乐而不为。
听闻边局抑郁症跳楼的消息后,顾莫杰才发了条短信,把陆文君喊到自己办公室里,把一些必须坦白的事情说一下。
顾莫杰斟酌了很久的措辞,最后决定还是干脆一些:“君,我有些很保密的事情要利用温婉清去做,所以和她上过床了。”
陆文君摇晃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顺了气之后,只是冷冷地说:“就这些?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解释的?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你最近是不是自我膨胀得太厉害了。”
“那就解释一下吧。”顾莫杰难得地不好意思了一下,“我坦白,我上了。但是我不爱她,她也不会得到你或者费姐那样的对待——她们都是在我已经过了百亿之后,才认识,接近我的女生。我不管她们内心是不是真心的,反正我不会真心,也不会给后来者侥幸心理。
当然,我也承认,我动了一些恻隐之心。但是那只是怜惜,怜悯,和爱没有半毛钱关系。男人疼一个女人,和爱一个女人,是两码事。我希望以你的智商足以理解这里面的区别。”
“说完了?可以,我接受这个解释——那你以后还准备继续不成?”
“你介意的话,我就打住好了。”
陆文君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她联系最近的情况,尤其是边家人的遭遇,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找温婉清做的……不会和边家人有关吧?”
“我只能说,任何一个人的死,都不是我直接导致的。我最多让人撮合撩拨了一下。”
陆文君有些恨铁不成钢:“阿杰!以后这方面就收敛一点吧!边红兵终究没有直接对你下死手,充其量只是对你有威胁!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后答应我不要这么干了。”
顾莫杰:“我保证,只要有一丝把自己陷进去危险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干了。不过这一次,实在是好处足够大,不干可惜了。你知道初音智能靠着一票能够赚多少么?”
陆文君:“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缺这区区几千万不成?”
顾莫杰:“我是不缺这几千万,可是初音智能缺。君君,你没有和我一样全局管理过公司,你做运营策划确实很好,很能站在全局战略为公司思考问题。但是你对如何让下面的人心服口服,至今没有什么概念。你适合去做那些,教导别人该往哪个方向努力的人,却不适合激励他们调动自己的努力。
我当然可以依靠对新产业的优待倾斜,来源源不断从初音娱乐拿钱,往初音智能那边灌输。但是时间久了,初音娱乐的人会心生怨尤,他们会觉得公司不公平,不给他们高激励、高绩效奖励,反而把他们创造出来的财富补贴新产业。
烧钱,也是要让人心服口服的,尤其是让那些为我创造价值的人心服口服。要让他们看到被烧起来的那个产业,偶尔总是可以做出一些阶段性的小成就。否则,全靠一个数年之后的远景目标撑着,人心就散了。”
陆文君良久不语,末了,才颓然放弃:“好吧,这事儿你说了算。我今天本来就不是来和你聊这个的。我的出发点只是不希望你出意外。”
“我知道。我也可以保证,下次如果不是墙倒众人推的场合,我绝对不上去掺和。”
陆文君无言地离开了办公室,顾莫杰好整以暇地翻出一堆人力资源部那边送来的材料,看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