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点点头,果然这会儿他才龇着牙忍着疼痛凑上前,吻住我的唇瓣。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因为缺少水分,他双唇而变得干涸粗糙,像是玫瑰的叶子,几分粗糙,几分扎人。
只是这种触感却让我心底某一块软了。我害怕失去他,或者准确地说,是我害怕他重蹈北惟的覆辙,害怕他像北惟一样离开。
他吻得很浅,好一会儿后才意犹未尽地退开。淤青的嘴角轻轻扬起,笑容中有几丝蜜意,又有几丝宠溺:“我脏,怕弄脏你。”
一股道不清的情愫堵在胸口,积压着积压着,几近让我透不过起来。有这么一瞬,我真想抱住他的脑袋深深地吻过去。
“笨蛋。”我用力抽抽酸软的鼻子骂他一句,“刚刚看到你躺着,吓坏我了。你知不知道吓坏我了,你好歹睁开一只眼睛好不好”
“我睡着了啊。”
他虚弱的语气有些无辜,见我为此郁结时,他又辩解,“那些家伙像是任务完成了一样丢下我在这里,我又动不了。躺在地上眼巴巴地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怪无聊的。于是我就想着,睡一会吧,你来了我就会醒。小绵羊,我一直都相信你会来的。”
他那风轻云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他之前所经历的痛苦都仿佛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看到他满身伤痕,如果不是看到这里血迹斑斑,如果不是听到他说话都吃力,大概都会相信他在说别人的事吧。
从来没发现这家伙是那么笨的,笨得让人于心不忍。还说我笨,他自己也没有聪明到哪儿去吧我暗暗腹诽。
没过多久白梓鸳也来了,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医护人员。虽然我没有联系过他,不过我知道艾萌儿是一直与他有联系的,地址当然也是艾萌儿给他。
随着户曜送去医院,这件事就这样暂告一段落。
户曜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才出院,脸上和身上的瘀伤都消了不少。表面的都没完全好起来,更别说“内伤”了,手臂还吊在脖子上,一只脚包成了粽子,身上也缠了绷带。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户曜那天凑上前微微支起身子吻我,这么一个轻而易举的动作,让他花了不少劲,忍受了不少疼痛。在医院头两天他疼到连下床都艰难,如非特别情况,他一整天就只躺在床上。
出院后他也不能回去学院,只能在宅子了休养。不过他自己一人在宅子里也不无聊,弄了一大堆宝石,一大堆贵重金属回来,每天就涂涂画画叮叮当当地忙乎所以。
转眼已经是十一月,户曜的伤也康复了。我和白梓鸳计划着在家里办一个小小的派对,算是庆祝户曜康复,顺便表达对艾萌儿的感谢。
我说邀请艾萌儿时,白梓鸳脸露不易擦觉的为难神色:“她也来”
“当然,多亏了她的帮忙。”我认真地点头,要不是她先发制人先牵制住阿佐利诺家族的家主,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好说。从回忆中抽神,我终于察觉到白梓鸳不太自在的神色:“怎么了她不方便吗”
“没。”白梓鸳摇摇头。
“那就交给你了。”
“嗯。”白梓鸳点点头,继续研究菜谱。
我看得出艾萌儿喜欢白梓鸳,虽然不知道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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