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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这宫廷漫步,想到这几月的分离,还真是有些思念了。子昭紧紧握着丹羽的手,说道:“以后可不要这样做了,我真是很担心!”
丹羽扑哧一笑,抚着肚子笑道:“王上好不婆妈,都说了两次了。”她见子昭面色不豫,便连声道:“好好好!以后妇好再不独自出征,必定与王上共同进退!如何!”
子昭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叹道:“如今你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不为几个孩儿着想?”
丹羽叹了口气,说:“当时王上不是也没有等到臣妾回到王都,就一个人出征了吗?臣妾也是担忧王上的安危,这才追了去。再者我的朱雀箭在与鬼方决战的时候受损,这天下也只有汤谷才能将它修复,这才带着军队去了东海。好在没出什么问题,臣妾现在想来也确实有些有些后怕呢!”
“那也罢了,你还是太过好强。这朱雀箭受损不用就罢了,还要冒险去汤谷。那汤谷是什么地方?可是太阳金乌沐浴休憩之地,能好好地出来真是万幸!”子昭还是气鼓鼓的,接着又道,“你能与东海诸部达成和谈是好的,可也不能就这么答应他们将族女送到王宫来,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难道小羽情愿与这些妇人共享一个丈夫?”
丹羽神色也是一黯,低头答道:“按着古代贤妃之德,是该为王上多纳些妃子。这些年是妇好疏忽了,王都中对此也是非议甚多。这次多带了几位族女进宫,也是为了有更多的人能更好的侍奉——”
还不等她说完,子昭便愤然放开丹羽的手,自己迈大步离开了。丹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话说得实在有些伤心,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旁边随侍的宫人大气也不敢出,自从妇好入宫以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王上与王后发这么大的脾气。今日看来王上是动了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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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说按着先前与商王商谈的结果,去驿馆宣读了旨意,便带着这些族女们进入了旧王宫。焦蝉想着自己也许可以直接进入飞凤宫,可那天商王与王后也并没有直接对她说这样的话,也便只好回到驿馆等待消息。现在见太衡大人要带这些东夷的族女离开,她便忙着问道:“太衡大人,不知王上可曾宣召焦蝉入宫?”
傅说对这位鲛人公主甚是不喜,但也不好失了礼数,就回道:“王上并无特别的旨意颁出,公主也请与其他族女一同入旧王宫学习礼仪便好。”
焦蝉一脸失望,但也不敢多问,便跟着其他族女们一同离开。这下那些东夷的族女可算是出了一口气,宫宴之时焦蝉被宣召入宫,她们都以为这焦蝉一定被商王留在了王宫,说不定已经封为妃子了,可当天晚些时候见焦蝉被送了回来,个个又担忧起来,恐怕焦蝉是因为触怒了商王,连累到她们。现下好了,大家一同入宫学习商宫礼仪,不分彼此,看这个鲛人还能掀起多大的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