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若什么时候想家了,也可以回去。”
焦蝉这才缓过神色来,但依旧膝行向前,再次拜伏:“焦蝉恳请王上同意,焦蝉愿意入宫侍奉王上及王后左右,以报王上王后对我离耳的大恩!王上也毋须给焦蝉什么封号,焦蝉只愿做一个小丫头侍奉就好!”
现在连丹羽也不知道如何应答了,自己的确在东海时曾经允诺这些东海的族女让她们进宫由商王择选。今日请了焦蝉入宫,也不过是想叙叙旧情,可没料到她竟然在这宫宴之上自请入宫侍奉,这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还真是为难。
子昭也看到了丹羽的犹豫,只好自己开了口,他轻咳一声说道:“小蝉不必如此多礼,你等远来是客。刚到王都必定还有些水土不服,就现在驿馆休息几日,之后王后必定有妥当的安排。今日特意请你来王宫,是想到多年未见,想请小蝉来叙旧畅饮,其他的事情还是等到将此次东海的全部事宜了结之后再说吧。”
“果然如传闻说的一般,王上果然独宠王后一人!”焦蝉心中默想,看来今天是无法留在这华丽的飞凤宫中了,子昭都已经发话,其他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她只好起身归座,谢道:“多谢王上王后厚爱,焦蝉不甚感激。”
他们的这一番对答自然是让宫宴上其他的王公贵族侧目不已,商王宠爱妇好已经在王都里见怪不怪,妇好也自有备受宠爱的理由,今日突然冒出一个鲛人蛮女,竟敢在这宫宴之上自请入宫侍奉!这可是多少王都里的贵族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啊!众人皆知,这飞凤宫是商王为妇好所建,若无大型宫宴,他们这些贵族都是不可能进入这里的,更不要说入宫侍奉了!正因为如此,这飞凤宫中的宫人出去都比别人高上三分。这些年别说挑选其他嫔妃了,就连侍奉的宫人也是五年未选了。
焦蝉丝毫不理会这宫宴上的议论与侧目,只是不时与子昭和丹羽交谈。身在席间的傅说冷眼瞧着这位离耳国的公主,他是与焦仁打过交道的,知道这位离耳国主比之蜃境斋的夭桃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看来,这位鲛人公主也不是寻常之辈。
傅说见子昭起身离席更衣,便悄悄跟了上去,见子昭进入一间偏殿,他便在外间故意加重了脚步。果然里面传出内侍的问声:“何人在殿外?”
“微臣傅说请求拜见王上!”傅说拱手在门外言道。不过多时,里面传出子昭自己的声音:“太衡大人有请!”随着他的话音,偏殿的门被打开了。
傅说迈步而进,子昭直接便问:“太衡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予说的?但说无妨。”
“并无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只是不知王上对此次东夷族女的事情有何看法?”傅说与子昭多年君臣,倒也没有什么藏掖,直言便道,“此事是王后与微臣商议之后决定的,为了东境的安宁,将每个女子都期盼的夫君之爱竟然愿意与他人分享,微臣实在钦佩王后的胸怀。”傅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