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做得好事!”
“右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我还不是一心为王上做事?”辛南脖子一直,对右相怒目而视。
“好了!”子良沉声道,环顾四周,辛南和太丁重新坐好,认真地看向他,这才再次开口,“予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各位爱卿了!不知予与王弟离开的这段时间,各项事务可都处理好了?”他看向辛南,问道,“左相,你当时负责去高辛借兵。兵马是借来了,可是三位王姬又是怎么回事?高辛族长是怎么说的?”
辛南没想到王上会直接问起此事,虽然有些心虚,可还是侃侃而谈:“幸不辱王命,臣顺利在高辛借到了兵马。不过,王上。”他见子良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借着又道,“当年王上即位之时,从高辛借兵的时候,我兄长就曾提起要与大商联姻。当时忙着先王大葬,后来又是守孝,因此高辛也没有催促。现在眼看三年丧期就要满了,王上总不能不娶亲吧?因此这次高辛便将三位王姬一起送来,兵马就当做是嫁妆。这样重的嫁妆,恐怕全天下也没有吧?若王上得了这三千兵马,周围那个方国还敢不服?”接着他又强调,“这次的兵马中,可是有战车五六百乘啊!高辛是将一半的战车都送了来啊!足见高辛的诚意啊!”
右相虽然向来与辛南不睦,可在这件事上,他老人家也表示赞同,说道:“王上其实也不必多虑,将这三位王姬一并都收了后宫,这三千兵马就到手了!反正以我大商的规矩,没有后嗣是不能立为王后的。”
“这……”子良有些为难,说道:“若是三位王姬都进宫来,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大商与高辛密不可分,其他方国若有微词怎么办?”
“怕他们做什么?不服就开战!”辛南瞪眼道,“谁家的兵马能强过我高辛?一半战车上的甲士都配了青铜的长戈!”太丁暗自摇头,心道这个辛南怎么比自己打了几十年仗的人都好战?
子良叹道:“左相不要如此冲动。先王时常告诫予‘兵者,国之凶器也,绝不可以妄动。’,先王离世虽已快满三年,可这些话还时刻在予耳边。更何况先祖灭夏之时,不也说了,‘天下为有德者居之’,平衡各方国才是王道。”
听了这话,辛南只好低头坐下,等着看这位年轻的君王外甥还有什么高见。子良看向成戍,问道:“太卜对此有何见解?”
成戍拜道:“适才王上的话很有道理。其他的事臣也不再多言,就论这三位王姬,如果一起都进入王宫,于天象阴阳上也不是很合。高辛属金,大商属水,虽说金生水,可是这金太多了,可也是主着兵戈之象啊!就不说与其他方国是否会发生战事,恐怕王上的后宫也不一定安定啊!”
子良挑眉看成戍,说道:“哦?太卜的意思是?”
“臣夜观天象,见王上婚姻已动,但王后之星隐晦不明,似乎并没有出现。”成戍话到此处便不再言语了,其实他看到的天象中,显示王宫带有肃杀凶兆,恐是不吉。因此便不主张三位王姬一起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