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我们县城看见一个儿子打自己的母亲,因为他赌钱输了问母亲要钱,母亲不给,他就把母亲掀翻在地,殴打她。后来叶晓大哥就叫兄弟去把那家伙的右手手指折断了两根,并威胁他再不对他母亲孝敬,就把他干掉。后来这小子再不敢赌钱,老老实实开个小面馆,也孝敬母亲了。叶晓大哥做的事,威胁人,并造成了残废性的伤害,不合法,但是我觉得合情又合道理,你听懂了吗?”
殷杰道:“平哥,你的这种想法会害了你的。那个小子不孝敬母亲,打母亲,那母亲应该报警,警察来解决这事情,而不是由叶晓大哥来解决。他没有资格来解决这件事情,他也不合适。”
龚平嘿嘿一笑:“殷杰,你还是太年轻。那位母亲以前告过,在儿子烂赌的时候也找过警察,她每找警察一次,事后就受到更凶狠的毒打,那个儿子也更加的烂赌。我们那片的警察,后来见了那位母亲去报案就躲。那坏小子就是一滚刀肉,警察对他是没有办法的,但是叶晓大哥有办法。他叫兄弟收拾了那烂赌鬼后,去露了次面,叫那小子不许再赌,敢再赌他就会跺掉他所有手指。那烂赌鬼就这样戒赌了,现在老婆儿子都有了。他谁都不服,就服叶骁。你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叶骁的坏话,他敢跟你玩命。兄弟,叶晓能做大哥,道上的兄弟都服他,是有原因的。”
殷杰再次无言。
“兄弟,警察能解决掉的麻烦,那不叫麻烦。世界的颜色,有三色,其中一种颜色,是灰色,就是叶晓大哥这种颜色。你叫我劝他,我怎么劝?因为我也服这样的坏人。我服他,他是我大哥,他现在还是不是你的大哥?”
殷杰无言,沉默了好久,他说道:“平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法律是会一步一步完善的。”
“我不懂法,我只懂人。”龚平淡淡说道。
殷杰说道:“平哥,大哥的为人,我也是钦佩的。但是他手下的兄弟——”
“那些都不是他手下的兄弟,是王大天的兄弟。只因为王大天在香港,而王大天也奉叶骁做大哥,所以那些兄弟之间有麻烦纠纷,他们就找叶骁来裁断,叶骁的话才对他们管用,这就是事实。”
殷杰道:“平哥,要是叶晓大哥涉及到伤害别人,我要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龚平冷冷说道,“如果对方是个穷凶极恶的王八蛋,我认为他活该。”
殷杰说道:“平哥,你不能这么说话。”
“龚平笑道:“殷杰,你真的变了很多啊。”
“我一直没变。”
“你变了。”
“好吧,我变了,但我觉得你也变了。”
“我没变,你变了。”
殷杰道:“平哥,我真想现在就见到你面,兄弟坐下来面对面谈谈是非。”
龚平道:“殷杰,你坚持的话,如果我大哥有事,我们见面谈的人不会是你我了,会是律师。”
殷杰笑了。
龚平也笑了。
殷杰说道:“赵小个在上京读律师,平哥知道吗?”
“知道!”
“他说读完律师到你公司来求职。”
“哦,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赵小个跟我说了,他的第一求职意愿就是到你公司做律师,不过,赵小个真来找你的话,平哥,看在同学老乡朋友的面子上,别录取他。”
龚平一笑:“殷杰,我的生意都是正当生意,我为什么不能录取他?他真要来,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