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小兮,怎么知道她不愿意见我?”景琰不死心,正要往里进。
皇祈挡在景琰身前,丝毫不退一步。
“也罢,今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改日再来拜访兮儿。”景琰说完,从小厮的手里,接过那个盒子,“麻烦姑娘,将这个东西转交给兮儿。”
“这是要送给小姐的,还是请景阳候改日见到小姐的时候,亲自送给小姐吧。”风歌了解小姐的脾气,所以根本不敢擅自接下。
景琰也不生气,保持着优雅与风度,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姐姐是不是身体不适,还是有什么事情不顺心了?”皇祈转身,朝风歌询问道。
“也没有什么,小姐的确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也是正常反应。”风歌笑着回应,说的很含糊。陌王在送小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交待了,让好好的侍候小姐。
皇祈一点都没有听明白,不过也没有追问,姐姐既然想休息,他不让别人打扰,自已自然也不会打扰姐姐。
镜月兮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整日。
而这一日,承安长公主却没有闲着。
太后在暖房里,亲自收拾这些含苞待放的鲜花,看起来,心情不错。
承安长公主将残叶拂掉,朝太后轻询问道,“母后,清河的事情,您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太后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要修建的花枝,“清河跟了哀家这么久,要让她嫁一个那样的人,总归是有些不忍,嫁给陌王,不是等于守活寡吗?”
“母后想一想,这一分婚约,若不是清河自已拿出来,谁会知道?帝城那么多身份地位配得上清河的,她若只是想留在太后身边,随便指一门婚事就可以,依我看,是她非那个陌王容泫不可!”
“可是,清河究竟看上陌王哪一点?”太后怎么都想不明白。
承安长公主也正是不明白这一点,难道容泫并非外界传言的这么简单?她对容泫不太感兴趣,她只关心清河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她自已的母亲。
“婚约现在在皇上手里,也不能只凭母后的意思了,还要看皇上是怎么打算的。”
太后看向承安长公主,眉宇微紧,“你的意思是,成全这门婚事?”
“母后,您真以为,清河连燕北王都不嫁,只是想守在您身边侍候您到终老吗?”
太后凝眉紧思,在后宫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但是,还是不愿意将清河想成那种人。
这种话也就是承安长公主敢在太后面前说说,要是其它人,可能早已经拉下去,直接杖毙了!
“母后问问清河的意思便是,她跟在母后面边那么多年,更知道那份婚约的重要性,她不是个傻子。”
用完晚膳,太后将清河单独留了下来。
清河打量了一下太后的神情,有些紧张,烛光忽明忽暗,正如她此时的心情,七上八下。她担心,太后成为她要嫁给容泫最大的绊脚石。
“清河,哀家和你说说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