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山故意将金家赌局这所有现银都搬到这三楼上面,第一是因为许飞是个外行,不懂得筹码只要现银,第二就是用这财力震慑对方。
这赌场之中,如果你财力雄厚,那么输赢的时候就可以多做周旋,财力太少一两把就输得血本无归,你就是赌术再精湛也不能保证每一把都赢。
所以这个财力,在某种程度来说也是赌术的一部分。
许飞见了这些银两不禁感叹,自己当年在威扬镖局也是走过镖的,可是自己年纪尚轻,不能参与数额巨大的走镖,真是自从生下来也不知道十几万两银子摆在眼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
今天算是涨了见识。
对方的意思也很明白,这十五万两雪花白银是人家的本钱,自己的本钱只有四千两。
就算是每一把都赢,也不知道多少把才能赢了对方,而自己这点银子只要有一点点闪失,便是分文皆无。
想到这里,许飞对雷大山说道:“金家赌局真是财大气粗,家赀万贯,今日里出门仓促,没带什么银钱,本钱太薄怎么能和你对赌。”
“这样吧,我这本钱也是和金家赌局借的,既然借了一千两也不怕多借点,不知道能否再借一些本钱给在下,也好赌一个痛快。”
雷大山笑道:“我雷大山开赌局的,还怕借别人银钱不成,都是怕别人不借才是,既如此,公子要借多少?”
“两万两~”
许飞故意拖了长腔,慢悠悠的说道。
在场的众人都是哑然失笑,赌局虽然喜欢放贷别人,那是因为可以用高利贷把借贷之人吸干挖空,若是没有什么抵押,或者是什么赌局看中之物,哪能随便借给银钱。
而且这个少年开口就是两万两白银,真是大言不惭,这两个少年都不是本地人士,衣着普通身无长物,在地面上肯定也没有什么土地房产抵押。
空口白牙就要借贷万两白银,真是涉世未深的孩子。
雷大山也笑了,对许飞用充满了嘲弄的口气说道:“公子一开口就要两万两白银,我请问你,有什么作为抵押?若是输了,你这一身能值几个钱,我金家赌局可不是粥场,做那普度众生之事。”
许飞还真被雷大山这句话给问住了,皆因为许飞自幼生长在镖局,而这镖局不比平常的江湖门派,是经常替官府押运物资等等,所以平时和官府打交道比较多。
保镖的镖师又被称作达官,有一个官字,身份也是半民半官,威扬镖局又是门风甚严,年轻的弟子们都是循规蹈矩之人。
所以现在虽然身处异世,但处处讲理,按照规矩办事的想法始终没变,江湖上任侠的气度还没有充分彰显。
听雷大山要抵押,便不由自主的在身上摸索了起来,无意中触碰到腰间的革囊。
这里面都装的重要物品,皇帝赐予的武毅将军的金牌,白羽森林里白乌鸦一族送的,可以在草原上任意寻求帮助的木牌,还有在二龙湾盐帮漕帮两位帮主送的木牌都在里面。
许飞灵机一动,将里面漕盐两帮帮主送的木牌都摘了下来,往这赌桌上一拍。
大声说道:“我这两位哥哥的面子值不值两万两白银。”
雷大山低头一看,心里立刻打了一个寒战,没想到这个少年如此的人脉广阔,竟然有盐帮漕帮帮主的私章令牌。
漕盐两帮帮众遍布大江南北,足有数万之众,而霹雳堂只不过是偏居一隅之地的江湖门派,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势力。
今天这少年居然两个大帮的私章令牌集于一身,这来头真是非同小可,当即收了轻视之心。
站起来一拱手道:“原来是漕盐两帮的好朋友到了,有这伏朋义池正奇两位帮主的面子,两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就送与公子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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