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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太师椅上端坐一人,此人生得相貌堂堂,浓眉大眼,鼻直口阔,看年纪比伏朋义要小上几岁,身穿紧身衣靠,只在外面披了一件大大的英雄氅。
此人正是盐帮帮主池正奇,此人不像是伏朋义是从底层做起,一步步积功坐上堂主,然后再继任帮主之位。
这池正奇乃是盐帮的上一任帮主之子,子承父业,那盐帮老帮主年纪其实并没有太过老迈,刚刚花甲之年,但为了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早早就退位让贤。
只是这退位确实,让贤却不尽然。这个池正奇性格好大喜功,贪图虚名,帮里的谄媚阿谀之徒,都看到了这一点,像是苍蝇一般围拢前来。
一点点事情就把这池正奇吹捧到了天上,慢慢的帮中的老成稳重之人,都受到了排挤,阿谀奉承之徒都得到了升迁。
池正奇虽然治理盐帮真本事没有什么,可是欺下瞒上倒是做的滴水不漏,老帮主被其哄骗的茫然不知帮内发生的变化。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把盐帮治理的井井有条。
又兼之这个池正奇心狠手辣,武功又高,还自幼懂得劲气法门,即便有几个敢于说真话的人也都被其暗害了。时间久了这盐帮与日剧下,江湖上的口碑也是越来越差。
此次池正奇听闻自己的帮内船只被漕帮粮船撞沉,还有人险些丧命,登时就勃然大怒,立刻让自己得力的副手联系漕帮,便要兴师问罪。
其实这种底层帮众之间的摩擦哪里用得着帮主出马,顶多堂主间就可以处理妥当。
可是这个池正奇正觉得自己没有扬名立万,在江湖上无有什么威名。
也听闻不少江湖传言都说自己是子承父业,是一个纨绔子弟,半点本事也无,急需在江湖上来一个一战成名。
这次前来说是话事盘道,实则就为了厮斗挑衅,帮内最悍勇的部属都带了来,自己又是通晓劲气,觉得天下无敌了一般。所以他的部属都携带了兵器家伙。
而伏朋义这边却寸铁未带,虽然早就有属下把池正奇有备而来的情况告知,但为了说明是非曲直,减少不必要的摩擦矛盾,伏朋义还是选择了不带家伙前来,只是在附近安排了手下接应。
等走到了近前,那池正奇大咧咧的并不起身,在太师椅上撇着嘴说道:“伏大帮主真是架子大的很啊,如此姗姗来迟,是不把我盐帮放在眼里呢?还是不把我池正奇放在眼里?”
这漕帮众人在河滩离盐帮五六张距离站住,那伏朋义说道:“这说的哪里话来,咱们约的时辰便是在这午时,此时时辰尚且未到,谈什么姗姗来迟。池大帮主着急忙活的早早到了,不怕这江风凛厉,吹出个一差二错,一病不起么。”
说完仰天一阵大笑,漕帮众人都附和着故意放大嗓门嘲笑起来。果然这江湖寻常帮派,比不了江南烟雨楼和至尊门,一个个都是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嘴里哪有什么好话。
这池正奇本来想先发制人抢白对方,结果没想到伏朋义如此伶牙俐齿,又说的在理,气的两眼圆睁,却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副帮主名叫娄阿暑,是一直替池正奇出谋划策之人,池正奇有今天的浮躁务虚,都有其十足十的功劳。
听了这帮主吃瘪,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等盐帮都是铁打的硬汉,这点点寒风怕得什么,看来漕帮身子骨羸弱,受不得风寒,既然如此,何不换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四季长春的所在,再来商讨此间事宜。”
娄阿暑说话反唇相讥,那伏朋义却不和他斗口,大喝一声。
“帮主谈事,属下插嘴,盐帮就这个帮规么。”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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