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比天王高上半级,但如何能升迁罢免了这帮手握重权的人,如果这次蜈蚣街再铩羽而归怕是在至尊门更加没了脸面。
看看战场局势已然明朗,自己这方虽然人手折损了三成以上,但以此看来再死上三成人手,这八位堂主今日也必定命丧此处。
如此精英骨干若被尽数剪除,江南烟雨楼的实力大损,明年这蜈蚣街怕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抢夺回来。
自己这方无非是一些散兵游勇,或被利诱,或被裹挟。死伤多少也不放在心上。
想到得意处天官大帝仰天哈哈大笑。地官大帝也是面露喜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就见天际闪过一道烟花,光色纯白,犹如万朵杏花绽放在天空,杏花烟雨江南,正是江南烟雨楼的信炮烟花!
只听得一声甜腻腻的巧笑,神针飞线如电般往来穿梭,瞬间就把围攻吴畏那几个怎么击碎都爬起再战的持斧巨汉缝制到一处,就像是一座扭曲恐怖的肉山在蠕动。
轰然炸响间,步步为营围拢洛光洛影兄弟的土城壁垒被炸成碎块。就见有落雁门数位高手在高处将重型气弹雨点般掷下,炸的敌人鬼哭狼嚎。
那肖碎田首当其中,本已受伤行动不便,被气弹集中攒射登时被轰成碎块。
公孙兄妹被几个炼就诡异飞伞的敌人封住了攻势,正在窘迫。
却突然感到身边气温骤降,公孙柔的水鞭变成一截截锐利无匹的冰凌飞射鬼伞,只一瞬间已经被冻的脆化伞面被射成碎片,兄妹二人水火长鞭又迎风而长,正是楚楚的冰霜劲气。
那“无中生有”的王无李有二人却是尴尬,驰援一到,群贼本就是乌合之众,立刻翻身而逃。
这下敌人杀气消退,自己出击劲气颇为羸弱,只得做那壁上观。
天地二官初时见了此景一惊,但看清楚驰援人众之后却嘿嘿冷笑。
那天官大帝说道:“正愁江南烟雨楼留守人少,杀得不够痛快,又来了这么多不知死活之徒,今日来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
那地官大帝也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师哥,咱们多久没有自己动手杀人了,还记得当年你我纵横江湖杀伐决断的快事否?”
天官大帝哈哈大笑道:“记得记得,且与为兄携手将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尽数除了。乳臭未干的丫头娘们须得留上一留。”
二人居然要撕破脸皮亲自下场,都存了杀光现场众人死无对证之心,狠毒淫邪丝毫不加遮掩。
就听高处有人朗声喝道:“老匹夫!痴活一把年岁却如此邪淫歹毒,今天就是你明年的祭日!”
抬头望去,正是那许飞立在飞檐之上。
天官大帝心里一惊,却又听到一个从容不迫,温和大气的声音:“二位今晚既然亲自下场,楚惊鸿少不得要领教一二。”
急忙回首,就见楚惊鸿与许飞遥相呼应,立在锣鼓大街东侧飞檐,正在微笑着看向自己。
原来这二人疾驰回援,楚惊鸿脚程更快,早就到了蜈蚣街,预伏好的侠义之士静等许飞赶到,放出江南烟雨楼独有的杏花烟雨信炮,便一起杀出。
两位大帝心里登时就凉了半截,明明看这二人被遇刺的长生侯调走,等了半晌估计走远,一路上那么多的探子暗桩也没有一人发出消息,这二人却犹如神兵天降。
此时话已出口,在这群雄面前若是怯战逃遁,且不说失了脸面折了威风,就是回到至尊门如何交代,折损如此多的人手,自行逃回怕是自己兄弟二人性命都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天官大帝大喝一声:“尔等休要猖狂,那姓许的小子,在大会之上你耀武扬威出尽了风头,怕是眼高于顶当自己天下无敌了是吧,今日让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说完如同一只怪鸟平掠而出,直取许飞,这一击其势如电,且怪异非常,非是纵跃,更不是飞扑,真犹如一只怪鸟般展翅飞至。
许飞嘴里发狠,心里却如临大敌,知道这天官大帝乃是成名近五十年的江湖前辈,平生罕遇敌手,地位犹在天王之上,当下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见敌人扑到,当即从飞檐侧跃而下,避其来势,却见这天官大帝一击不中,身姿如同翱翔之铁鹰钢隼凌空极速回旋。
倏忽之间,指爪已经像是钢钩铁齿突破金刚不坏的劲气,在背后抓出三条血痕!
只一个照面许飞已然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