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族出头代战,义字当先,暖了江湖侠义英雄的心。只是如此耗费心神,恐至尊门群起而攻之,量力而行,慎之慎之。至尊门三官大帝情同莫逆,此行为寻仇而来,回程之时切莫大意。”
最后用粗体字写了三个大字。
“将在外。”
本来十分忐忑的许飞看了心里倒有些高兴,自己莽撞行事,代战出头是有违和楚惊鸿的约定,楚惊鸿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大大夸奖,又担心自己安危,颇为感动。
尤其是“将在外”这三个粗体字,表明了自己对许飞的信任。
和楚楚商量了一下写了回书,大意就是自己身有内力,颇能久战,今日又得天师授道,武功劲气都一日千里。让楚惊鸿不必担忧云云。
写是这么写了,但是楚惊鸿特意嘱咐这两个三官大帝为寻仇而来,自当是知道二人非同寻常才如此叮咛,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一夜无话,次日申时金满堂又满脸笑容的前来相邀,许飞楚楚去时却发现至尊门的天地二帝已然就座。
原来这许飞昨日大显神威,又救了岛上所有人,名声人望都已经不同昨日。
这金满堂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曲意逢迎,立刻就把最后到席的待遇给了代表江南烟雨楼的许飞,天官地官大帝自是心里明镜一般,心里恨许飞十分,恨这金满堂也足有七八分。
许飞已经打定主意,今日不管对方谁人挑衅,都是自己代劳,一是因为再也看不得侠义之士受伤丧命,二是对自己的能力有十足的信心。
耳中就听得那金满堂絮絮叨叨又说了半天什么江湖纷争以和为贵,朝廷庙堂不喜杀戮云云,不用说许飞听不进去,座中的群雄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江湖之上都是刀头舔血闯出来声名地盘,这等高谈阔论那里入得耳去。
这金满堂还没说完,就听对面站起来一人大声喝道:“金胖子闭上你的鸟嘴,说出花来还不是要在这天定坪定个高低上下。”
这金满堂听了半点也不恼火,脸上还是笑盈盈的问道:“那沙岩派的肖掌门有何高见,但请说来无妨。”
这站起来的便是沙岩派掌门肖碎田,只见那肖碎田用手点指许飞道:“奇珍洞内我师弟便是死在你和夏爱青那个妖女手中是也不是?!”
原来这夏爱青逢人就说遇人就讲自己洞中得到的奇珍如何神奇,什么多重丝线一起缝制奇快如飞,什么针脚如同天人亲手而为细密均匀,连日间不知多少江湖人听过。
自然也把入洞时自己如何杀退群敌顺利进入奇珍洞添油加醋说了个清清楚楚,难怪这肖碎田知晓。
许飞还没等说话就听那个甜甜腻腻的声音响了起来:“肖碎田,你师弟在洞中杀了多少人,他死有应得罢了,江湖儿女恩怨必报,你既说了,那我就让你们师兄弟早日团聚也就是了。”
肖碎田大怒,推开桌椅快步冲到天定坪上,却发现许飞却默默的早已到了。气的大吼:“你们这对狗男女,若说没有奸情哪个相信!”
许飞诺诺的不知如何辩解,却看那夏爱青笑的犹如花枝摇缀:“好好好,有奸情有奸情,既然有情有义,小兄弟就替我把这满嘴腌臜之言的泼才打发了吧。”
楚楚气的一会瞪着夏爱青,一会瞪向许飞,许飞面红耳赤,知道此事绝不能再做言语,当即对肖碎田说道:“你那师弟偷袭与我死在当场,皆是我一人所为,要想报仇无须多言,动手吧。”
肖碎田也不搭话,双手平伸,两堵土墙已出现在许飞身体左右。再双手合击两堵土墙倏的夹击过来。
许飞现在恨不得三拳两脚就把这肖碎田打翻在地,回去和楚楚解释。急纵身向前却觉得脚下一软,双足如同踏入泥地沼泽,丝毫不受力已经淹没到膝盖位置。
原来肖碎田身经百战,用这土墙夹击为幌子,将许飞身前泥土已经暗暗软化变成泥浆,只是表面一层草皮看不出来罢了。
若直接软化许飞脚底泥土立刻就被发现无法馅的太深,而这许飞向前疾冲一脚踏入,登时就泥浆就没过膝盖。
肖碎田大喜过望,昨日见过许飞身手知只能智取,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让对手落入陷阱,此泥沼看起来平平无常,实际上深达两丈的泥土都被软化,陷入这泥沼之内就算天大本事也施展不出。
顷刻间就有没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