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侍卫,手中都拿着长戈。
正当陞王带领赢华宇离开的时候,第一个侍卫却大声喊到。
“陞王嬴祯!你忘记祖父陞穆王死于平叛边疆归途了吗?”
这个声音顿时吓到了嬴华宇,不过他跟在陞王身后,也并不觉得有多害怕,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太过……
“臣,嬴祯!绝不忘记祖父穆王之死!”
陞王拉长了声音喊到,声音比侍卫大多了。
虎背熊腰的陞王即便穿着平民衣服也会让人畏惧。
陞王抓紧了他的小手,“怕吗?”
太子摇了摇头。
陞王冷冷的笑道:“你是怕孤还是怕这个问题?”
陞王的手心中充满了汗水,太子小小的右手也被沾湿。
“儿臣……”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怕孤?你是孤的儿子!你不能怕!更不能怕我们的敌人!”
“儿臣谨记……”
陞王带着太子慢慢的走下去,嬴华宇的身子在颤抖,他害怕下一个问题,也害怕陞王的下一个回答。他越是害怕,陞王就越紧握他的小手。
他看着第十阶的士兵,他们并没有什么反应,也不存在什么激动或者慌张,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问过这些问题,而且还不止一次。
在陞国上下除了这些士兵,再也没人敢叫陞王的名字,嬴祯,陞穆王起的,当陞穆王夺得龙城之后,向京城传去捷报,而京城东宫也传来好消息,太子的儿子出生了,请求赐名,祯吉祥之意,而嬴姓之意则为增加和获胜的意思,战争的胜利和子孙的延绵同时到来,这是天大的喜事。
“嬴祯!你可忘记陞国历代先君之遗愿吗?”
“臣不敢忘记,每日牢记于心。”
……
“爷爷,听说你把我的胎毛埋到了这颗梧桐树下吗?”四岁的嬴祯看着已经年老但依然有力的陞穆王。
“是呀,爷爷希望你能成为梧桐上的凤凰。”
那是一天下午,可那天的太阳被西边的云遮住了,只留下了月亮,军报传来,太子,嬴祯的父亲陞襄王跑到跟前,跪了下来急匆匆的说道。
“父王,东山郡,南湖郡,苏江郡下州府造反,是被凌国撺掇起来的……父王……该怎么办啊!”
那一天嬴祯记得很清楚,他的父王汗流浃背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爷爷?”年幼的嬴祯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和站在身旁的爷爷。
陞穆王笑着说道:“孩子,不要怕,爷爷会儿出去把他们打败的。”
他嘴角的胡子跟着微笑。
“耶!爷爷真厉害,打败我们的敌人。”
陞穆王走到了太子跟前。
“父王,您不要去,派朝中战将即可……”
“哈哈,孤的士兵跟了我几十年了,跟着别人能习惯吗?你给老子起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