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我就奇怪了,秦枫言明明已经知道她被糟蹋过了,怎么一点也无动于衷?”
“是啊,我也没想明白,他明明就知道了,为什么还…”
“我听说她怀孕了?确定那个孩子是秦枫言的吗?”
冷颖姿摇摇头:“这事我不清楚,只在秦家听老爷子提起过几次,听他的口气,好像觉得那孩子不是秦枫言的。”
“那秦枫言为什么这么坚持那个孩子是他的?”冷母心直口快,没想太多,话就出口了。但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女儿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了,还是那种铁青铁青的。
冷母连忙对着女儿赔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保不准秦枫言还在为当年的事嫉恨你,所以故意拿那个丫头来气你的,对了,你住进他们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们发生过什么没有?”
“没有!”冷颖姿的脸色又从铁青转为惨白:“一次也没有!”
冷母的话正好触到了她的痛处,为了掩饰悲伤,她将头仰得高高的,尽量不让眼泪流下。
冷母大惊失色:“一次也没有?怎么可能!”
“他每天都很晚回来,一回来就进书房!”冷颖姿拼命地忍着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委屈道:“他根本连半点机会都不给我,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冷母脚下一顿,突然睁大眼睛,方寸大乱地道:“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是我们买通黑豹,对那个拖油瓶下手的事?哎呀,早知道就不要将那些照片刊登出来,那个丫头没被我们逼死,反倒是我们自己…”
冷颖姿抿抿嘴,心虚却依然嘴硬道:“怕什么,黑豹早就逃的无影无踪,只要你不整天紧张兮兮,疑神疑鬼的,就没有人能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冷母认同的点点头:“也是,黑豹是聪明人,被我们逼到了这种地步,一定不敢再现身了,只是不知道……”
冷颖姿被母亲的喋喋不休惹的话语惹的烦了,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着她母亲厉声道:“行了,你就别再只是了,我不懂,你到底在怕什么呢?就算秦枫言知道了又怎么样,别忘了,秦家还有把柄还在我们手上,这个婚,他不结也得结!”
冷母没来由的被女儿一顿好骂,顿时气白了脸,冷家虽不如秦家那么封建,但也是家教森严,冷家几代人都奉行着‘愚孝’的家规,冷家的儿女对父母是要绝对的服从的。在言语和态度上,更不能有丝毫的不敬。
若不是碍于场合,碍于身份,又想着毕竟是自己亏欠了女儿,这才硬生生的将火气给压了回去。
唉,千错万错,都怪她和她丈夫执意要女儿和秦枫言分手,要不他俩只怕早就结婚了。
女儿看起来虽然坚强,好似毫不介意当初他们逼她退婚之事,但身为母亲,她又如何看不出女儿微笑下的惨淡心情,不禁又是恨又是心疼地骂:“你这丫头,就知道对我发脾气,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争取。”
“争取什么?”冷颖姿低下头,不想让母亲看见她眼底的泪光。
冷母摆出一副岳母架势:“你打个电话给秦枫言,今天是周末,让他出来陪我吃个饭。”
“呵,他现在只怕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你一口我一口的,情浓得很!”冷颖姿酸涩地道。
“你是说,他在那个小狐狸精那里?”冷母惊怒交加,平日雍容的容颜满是厉色
冷颖姿委屈的咬唇,目中泪光翻涌,声音却很轻:“都两个星期了,听司机说,他每天下班都会去她那里,周末加班,只怕也是怕我烦着他,不让他过去。”
“这…这也太过分了!”冷母拉起冷颖姿的手,义愤填膺地道:“走,我们现在就到那个小狐狸精的住处去,秦枫言这样冷淡你,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向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