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彭将军。”赵敏起身不断鞠躬道。
中年妇女、小男孩眼中的好奇更甚。
反倒是中年男子的反应很奇怪,中年男子并没有发怒,而是一脸审视地盯着天泽不断地看。因为中年男子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能让自己父亲如此相交的人,能让自己父亲放弃坚守了一辈子的原则,这能是一个普通人办到的吗?你见过提着一袋大枣跑官的普通人吗?
所谓龙不与蛇居啊!
能让彭爱党另眼相看,天泽肯定有不凡之处。
或是过人之处。
“我叫彭卫国,这是我爱人阮若水,与我儿子淘淘。”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冲着天泽伸出了右手。
“天泽!”天泽一脸笑意地伸出了手。
彭卫国毕竟是彭爱党的儿子,能不对抗还是不对抗的好。
“阮阿姨好!”与彭卫国握完手后,天泽又一脸恭敬地冲着阮若水道。
“小天好!”阮若水温和地点了点头。
“淘淘好!”天泽又冲着男孩道。
男孩缩了缩脖颈,把头埋入了阮若水怀中,却是没有搭理天泽。
“淘淘他胆小,小天你别介意。”
阮若水解释道。
只是天泽还是捕捉到了彭卫国、阮若水眼中闪过的悲伤。
他们肯定隐藏了什么。
“都怪我啊!”彭爱党长叹了一声气,语气中满是自责地道“那是淘淘出生没多久,那时卫国还在一个偏远的县当县委书记,淘淘突然就发起了高烧,送到县医院救治根本就没有效果,最后只能把淘淘送到几百里外的市医院救治。”
“但,那时的路根本不叫路啊!”
“几百里的路程,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羊肠小道,这样的路车能跑的起来吗?卫国就求我派一架直升机过去,但那个时候的我太倔强了,守着不占国家一分便宜的准则,硬是没有……派直升机过去……”
“淘淘就这样声带永久破损了。”
“都怪我啊……”
说到这里,彭爱党眼中隐隐闪动着泪光。
有悔恨、有自责。
“爸,我不怪你。”彭卫国激动道。
阮若水更是偷偷抹起了眼泪。
赵敏眼圈早就红了。
而天泽的震动更大、更强烈,看着彭爱党眼中闪动的泪光,天泽眼前不由浮现出了彭爱党横刀站在尸堆中的场景,那时的他即使全身布满了伤痕,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吧?不愿意为亲孙子派一架直升机,却愿意为天泽两次派出直升机,这该是多么大的恩情啊?
天泽明悟了。
这就是彭爱党与彭卫国之间的隔阂啊!天泽终于懂了罗大军的话,为什么彭爱党不与自己的儿子住在一起?为什么彭卫国很少来看彭爱党?这是因为两人之间有着解不开的心结啊!
心结一日不解,两父子就很难和好啊!
天泽心中一动,不说为了可怜的淘淘,单单就为彭爱党的这一份爱护,天泽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天泽真是妄为堂堂的男儿身了。天泽能看着彭爱党带着愧疚过完晚年?天泽能看着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彭爱党,就这样孤零零的、落寞地守在军区疗养院?
不能,决不能。
想到这里,天泽不再犹豫,开口道“其实我有一颗灵丹。”
天泽这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没头没脑的,什么意思?
没看到大家都正在伤心吗?
能不能别捣乱?
被所有人一起盯着看,天泽不由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补充道“祖传的,我想应该可以治好淘淘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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