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弄回家,这样既能满足他的欲望,又能让他在十渡镇威望更甚,连神仙都跟他李家有关系,看以后谁还敢得罪他。
城隍显化这种大事,早已惊动了整个十渡镇,镇长李富带着一大群人赶到言家大院前,担心自己儿子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当李富看着城隍大老爷跟自己的傻儿子聊得有来有去时,便抱着一丝侥幸,不敢上前打扰,可听到自己傻儿子最后几句话时,李富再也绷不住了,急忙冲出人群,跪拜在城隍面前,大声喊道:“城隍大老爷,小儿不懂事,胡乱说话,还望城隍大老爷不要当真,我这就带小儿回家好好反省。
以后每天三炷香诚心供奉城隍大老爷,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求城隍大老爷饶过小儿这一次。”
李富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悲痛欲绝,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不过,端坐金黄宝座上的城隍只是面带善解人意的笑容,缓缓说道:“李龟蛋他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这么…你儿子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人家姑娘答应,这何尝不是一桩美事呢。”
“就是,爹,你自己只守着我娘一个,可不能苦了你儿子我啊。你看城隍老爷都这么说了……”
听到城隍的话,李龟蛋得到了鼓励,直起身子大声对自己老爹嚷嚷着,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自己老爹捂着嘴拖到了后面,让人给绑了起来。
将自己的傻儿子搞定之后,李富继续跪在城隍面前,十分虔诚地说道:“城隍大老爷说笑了,小儿还是个孩子,说话不过脑子,恕罪啊恕罪。”
李富对城隍老爷恳求之后,又跪着对一袭白衣的子清说道:“刚才小儿多有得罪,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只当看了一场戏,散场了就忘了它。
无论什么要求小的一定会尽全力满足姑娘,只希望姑娘在城隍大老爷面前替小儿求求情,饶了小儿这一回。”
“老骗子,差不多就得了。当年姓李的也付出了代价,凡间自有凡间的果报。”
子清根本没有看李富一眼,只是对城隍冷冷说完一句之后,脚小出现一道银光,然后化作一道神虹冲天而去。
“神仙啊神仙,李家龟儿子胆子真大,得罪了神仙,难怪城隍爷会显化神迹。”
“李家这次要倒大霉了,得罪了神灵,嘿嘿。”
“看来言家四百年前那个传说是真的,以后得多多与他们来往,说不定就有神灵降世,也是一场大造化。”
……
子清飞走之后,十渡镇的百姓纷纷对着那个方向叩拜。
但想想城隍大老爷的法相还在言家大院上,于是有转身向那里叩拜,一时之间,十渡镇的百姓左一下右一下地两边叩拜起来,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们抬头时,城隍三丈法相已将消失,不过天空却传来了城隍低沉的话语:“吾乃城隍,身化万千,尔等一心向善,城隍自当庇佑尔等一生。倘若为祸一方,就会如那李龟蛋一般,死于非命!”
“喀嚓!”
平地惊雷起,一道明亮的闪电凭空出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打在还在挣扎的李贵身上,将他劈成一具面目全非,漆黑无比的死尸。
当那道天雷响起时,一股莫明且强大的气息一闪而过,远处响起了一些轰鸣声,最终什么也没发生。
“啊……”
李富看着自己儿子果然死于非命,大恸不已,直接昏死过去,周围的百姓表情不一的向后退了退,害怕城隍降罪与自己。
一道惊雷之后,城隍便消失了,再没有出现过,直到现在石锤镇的柴房里。
“当年你也算是帮了她言家,想不到言子清这小姑娘一点恩情都不念。不过你小子能让庇护凡间的那股力量放过你,想来当时你的信仰之力已经登峰造极了,经过这三千年,能否看出我身上的毛病?”
柴房内,苏云指了指他对面倒地的那捆柴,招呼城隍下来,不要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你的问题,我无能为力。那夜在临湖仙城我已经探查过你,除了气血旺盛,肉身毫无衰老迹象之外,就看不出任何与修者相关的联系,也就是无法觅道。”
城隍褪去法相,变成一个穿着讲究,行为却十分随意地中年人,看了莫离一眼之后坐到了那困柴上,笑着说道:“让这小子跟我修行一段时间,怎么样?说不定将来会成为我冥修一大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