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因此,当今修者世界,知道顺天府的修者真的不多。我之所以过来挡住你们,就是因为顺天府,顺天府不出现,我便不能让你出去送死。”
“为何?”柳松陵听到髯的一番言语,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身后的七个同伴。
髯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的感伤少了一些,然后才说道:“因为今夜,你们八个要守护柴门!顺天府之事,不是你等能参与的,苍杳吾留下你们八个,为的就是今夜之事!”
封月至在后面听得实在不耐烦了,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看着与自己身材一般无二的髯,大大咧咧地说道:“你是说,七万年前,苍杳吾就知道今夜之事了?”
髯看着封月至,脸上浮现出一些玩味的笑容:“他还没有那个本事,知道今夜之事的不是他,也不是他那个恐怖异常的师兄,可能是天算子,也有可能是你们现在那个师兄,呵呵。”
“啊?”封月至长大嘴巴,然后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四仙台方向,仿佛能看到那个此拍着胸膛躲在素天心身后的苏云,斜着眼睛看向髯,说道:“不可能吧,你说天算子冯有才能算到今夜之事,我相信。可是那个混账师兄,虽然也神秘的很,但是他有那本事,打死我都不信。”
髯笑了笑,拍了拍封月至魁梧的肩膀,有捏了捏他的肌肉,说道:“你这身板,不错。不过,你还是小看了你们那师兄,难道苍杳吾没跟你们说过关于他的事情?”
“手拿开,别瞎摸乱捏的,大爷我可是钢铁猛男,对你没兴趣。”
封月至不耐烦地拍开了髯在肩膀的大手,然后不屑地说道:“七万年来,除了一个鸿蒙境活了这么久,让我等感到十分惊讶之外,他还真没表现出什么其他的大本事,你让我怎么相信。苍杳吾那个老不死的与我等也没呆多久,除了传授我等柴门大阵,其它的他很少提。”
“七万年?”髯长叹一口气,有些羡慕地说道:“他在鸿蒙境七十万年也未可知。不说这些人了,都写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高人。他能让你们知道他的存在,实在是你们荣幸,要好好珍惜。”
“喂,大个子,你说着说着又说偏了,还没告诉我等那顺天府到底是什么呢?”封月至听着髯将苏云夸的如此厉害,想着以往苏云捉弄他的那些糗事,让他实在不自在,很不客气地对髯说道:“如今那个什么湛蓝让天下修者都知道顺天府的存在,那么依你刚才讲的,它是打算让顺天府将我等灭杀个干净,一个不留咯。”
“应该是这个意思,嘿嘿,不过你等八人不用担心,柴门所在,不是顺天府可以染指的。”髯向柴门那处看了看,继续说道:“顺天府,顾名思义,就是一个顺从天意的衙门,哈哈。不过这个衙门可不是凡间那些小衙门,这个顺天府神秘至极,这么多年来,我也只知道顺天府有个府主,然后还有看门的撑船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至于顺天府主到了何种境界,又在哪里生活,我相信除了离开的那几人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了。”
“离开的那几人?”柳松陵听到这句话之后,眉头一紧,很是神往地喃喃自语道:“南宫老人,天玄剑仙,都是令人神往的存在啊。顺天府,如果他们都还在,顺天府能将他们抹杀吗?”
髯听到柳松陵的这种假设,双眼微微瞪大,然后颇有意味地说道:“呵呵,有意思,不过他们还能再出现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还真是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两界桥那边,徐醉等六人安静地听着髯与封月至、柳松陵的对话,都陷入深思之中,周身虚空中一些莫名的符号闪灭不定,天地灵气时隐时现,在两界桥两端来回穿梭,犹如八大樵夫此刻的心情,在大湖之上与柴门深林之间来回游荡。
大湖之上,仙武台中间,炎龙神域刚刚才来到场中的两道身影,听到“顺天府”三个字之后,终于有了动静,对素月和江辞子拱了拱手,说道:“两位,如今我炎龙神域逆了顺天府,一切依之前所说,如果你天玄宗能挡住顺天府来人,我炎龙神域便与道门以及月满楼大能率天下修者挡住撑船人以及神龙渊来人。”
素月与江辞子对视了一眼,然后不再掩饰自己的气息,身体无风自动,徐徐升空,天地之间的灵气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向他们二人。
不到片刻,素月与江辞子的境界由通幽一境大圆满直接突破到通幽二境中阶,气势滔天,压迫得大湖两岸通幽境之下的修者喘不过气来,若非他们二人有意克制,那些修者定然会喷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