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空悲老和尚拜完之后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默地看着西方,仿佛陷入一种冥想之中。
掌柜的与众茶客虽然心中好奇难耐,但出于对空悲老和尚的敬畏,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免得打扰空悲老和尚想事情。
夏小虎却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走到一张桌子边,然后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开始喝起来了。
范缜看了看正在冥想的空悲老和尚,又看了看满脸严肃的江流儿,轻声问道:“怎么?面对空悲高僧,你压力很大?还是,你也知道那所谓的汉木鼎?”
“错,你又错了。空悲高僧是我佛门中人,只会亲近,何来压力之说。汉木鼎,和尚我闻所未闻。和尚我感兴趣的是,那叫做夏小虎的少年。”江流儿凝视着放肆喝酒的夏小虎,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少侠?有什么说法吗?空悲高僧又在做什么?”范缜不解地问道,还没等江流儿回答,范缜继续说道:“在下向来不信鬼神,若不很早之前就遇上了你,想来对于佛教高人也没多少兴趣,不过现在看到你们一老一少两个和尚,竟然被一个邋遢少年弄得魂不守舍,心中莫名起了一阵欢愉之情,哈哈。”
“欢愉之情?有趣,看来那少年确实有点意思。”江流儿说完,推开默默等待着空悲老和尚解惑的众人,来到夏小虎身旁,对他行了一礼,说道:“夏小虎?”
正在喝酒的夏小虎听到有人叫他,便放下了酒壶,不耐烦地看着江流儿,大声说道:“和尚,不服?”
“不服该如何?”江流儿微微一笑,平淡说道。
“不服便是服,何来如何?”还未等夏小虎说话,正在冥想的空悲老和尚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江流儿闻言,并没有任何诧异,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淡淡说道:“金山寺,江流儿。”
夏小虎放下酒壶,嘴里传出一声嗤笑,当也十分高昂地说道:“乌江亭,夏小虎!”
空悲老和尚微微点头,慈悲地说道:“白马寺,空悲。”
江流儿:“高僧服了?”
空悲:“何来高僧?”
夏小虎:“两个光头。”
江流儿:“光头便是高僧!”
空悲:“光头实乃无奈!”
夏小虎:“无奈?为何不留余地?”
空悲:“余地?”
江流儿:“余地!”
夏小虎:“是的,余地!”
空悲:“自古英雄无退路!”
江流儿:“英雄向来史书定!”
夏小虎:“原来如此。”
空悲:“少侠高才,空悲不及!”
江流儿:“原来如此?”
……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以极快的速度对答着。
客栈其余众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将他们所说的话默默记在心中,希望有机会再向三人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