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到门前,熟练地按下了密码,并将右手手掌贴了上去。
咔哒。
门锁被解开,司星河推门而入。
杭景怔愣地看着这一幕,等到门关上后,才无语地撇了撇嘴。
“副总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居然连办公室密码都告诉了三爷,还把三爷的掌纹输入进程序里。”
吐槽完毕,杭景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这层。
这种二人世界的事儿,他还是别掺和的好。
办公室内,司星河环视一圈,没找见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休闲区的吧台后,挑了下眉,走过去,按了下吧台下面的按钮。
机关打开,没想到这吧台后面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这密室好像一个大型娱乐间,除了软软的大床,还有台球桌、调酒台、拳击场,和家庭影院。
司星河很惬意地走进去,坐在调酒台的吧椅上,手指在吧台上敲了两下。
“给我调一杯醉生梦死。”
四周空空旷旷的,没有人回答。
司星河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需要我再说一遍?”
这回,远处的角落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人慢慢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垂着头走了过来。
周期走到吧台里,熟练地拿起调酒工具。
很少有人知道他会调酒。
而醉生梦死更是他曾经最拿手的。
蓝白相间的酒在酒杯里看着很通透,而那一点点淡紫色的渲染又夹杂着一丝神秘感。
司星河先是品了一小口,尝了下味道,而后才仰起头,一饮而尽。
“许多年没喝过你调的酒了,味道果然没有变。”
周期始终垂着头,没敢看司星河,听到这句话,却突然间红了双眼。
鼻子微酸,泪水溢满眼眶。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对不起。”
他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司星河本来就不是来喝酒的,喝一杯回味一下那个感觉就够了。
他离开吧台,伸了个懒腰,走到远处的大床上躺了下来。
“大点声,我没听到。”司星河道。
周期咬着唇,又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
“过来。”司星河闭着眼睛,朝着吧台方向勾了勾手指。
完全没有考虑垂着头的周期能不能看到。
周期犹豫了片刻,一点点走到床边,还没等说什么,却被一道拉力直接拉到了床上。
看着扣着自己双手的司星河,周期愣住了。
“爷,你……”
司星河看着周期通红的双眼,突然间什么怒意都没了,也不想再逗他了。
“哭什么?没出息,我又没骂你。”
司星河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周期眼角的泪,可禁锢着周期双手的那只大手却还是没有松开。
周期的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微微一颤,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爷,你不生我气?”
司星河却是笑了,“你把我的责任揽在身上这么多年,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怎么会生你气?”
“可是,我占了你的身份。”
这就是周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又经常以‘Seven’这个名字自称的原因。
因为‘周期’是假的。
而‘Seven’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