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么从来没有这么的憋屈过!”
“这笔账,老子必须要清算!”
袁城的语气中满是恨意。
他四下张望查看,“廖敬呢?那个杂碎呢?”
“老子今天就是豁出去抱着他自爆,也必须要为猴子和磊子报仇!”
周期看向他,“死了。”
“什么?”袁城愣住。
周期又重复了一遍,“廖敬,已经死了。”
可是,袁城眸中的恨意却并没有因为廖敬的死讯而消减。
“他死了,那就让这座监狱为猴子和磊子陪葬!”
“这种见鬼的地方,早就该不存在了!”
“袁城,冷静点儿。”司星河走过去,把一瓶药递了过去,“淮北监狱对于如今的修真界有什么意义,你不会不知道,不要意气用事。”
袁城深吸一口气,布满血丝的双眸看着司星河。
“三爷,我问你,如果今天死的是你的兄弟,你的属下,你的好朋友,你还能如此镇定地说‘不要意气用事’吗?”
司星河沉默了。
他不能。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司星河此时才彻底领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你想怎么做?”司星河问道。
袁城泛着冷意的眸子,扫视周围,环视四面八方。
“我要毁了这座监狱。”
司牧恩把磊子抱到一个角落,暂时安置在那里。
“宸夙,帮我个忙。”
这是从小到大,司牧恩第一次用这样带着乞求的语气跟步宸夙说话。
不需要司牧恩再多说什么,步宸夙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直接挥出一道精神力,设了个结界,将磊子护在其中。
司牧恩起身,走到步宸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了。”
步宸夙没有多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任何的客气话都是在践踏他和司牧恩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分。
“哥,你想?”
司念念望了过去。
司牧恩的眸中是一片凉薄的死寂。
“这座监狱,原本是为了惩罚那些大奸大恶之人所特意建造的,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却变成了这群恶贯满盈的家伙的游乐场,逍遥窟。”
“那个地下擂台,每天的资金流水都在上亿!”
“而这些钱,又进了谁的口袋?”
司牧恩看向周期和司星河,“这几日我打擂台也并非全无收获。”
“什么收获?”司星河问道。
司牧恩双眸微眯,“我觉得廖敬背后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