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天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从昨天下午四点多到今天下午四点多。雷鸣快要疯了,小梦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了。
昨夜以为她不过是有些情绪化,今天中午在公司接到陈阿姨的电话,说小梦早餐也没出来吃,午饭也没出来吃,怎么叫她都不应声,莫不是出什么事了?雷鸣立刻取消公司的会议,放下手头诸多繁杂的公事,不论它们多么重要,此时此刻,都不及小梦来得重要。
他赶回来了。他拼命敲门,拼命呼唤,她就是不开门,不应声。他打她手机,手机在里面拼命响,外面都听到了,可她就是不接。
越是如此,雷鸣越是心慌,不详的预感笼罩全身,他象个困兽似的在房门口走来走去,决定不再等待。“你退后。”他把陈阿姨往远处推。
他家里的装潢选用的材料都是极品,就算是工人房的门板也是厚实华贵的很,踢门而入这回事一般人是使不上劲的。雷鸣仗着自己炼过二十几年的跆拳道与十几年的空手道,腿功了得,不免试试再说。
他用一个很帅的动作破门而入,只可惜小梦看不到。小梦紧闭着眼睛,脸颊扉红,嘴唇干燥地躺在被窝里,这么响的动静她居然无动于衷。雷鸣直觉“不好”。他轻轻摇晃了小梦,她没有反应。他意识到手掌下她的身子是如此滚烫,又将手附额试了试,一试还得了,烫得令他搐手而回。
“快!快送医院!她发烧了。陈阿姨,你锁了门,跟着一起来。”雷鸣低吼。
他抱起小梦往车库跑。小梦躺在后座里,陈阿姨照顾着她。雷鸣疯了似地将奔驰开得快如闪电。陈阿姨怕了,不住地劝道:“慢点!慢点!雷总,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哎呀,不得了,车!哎呀,红灯!慢点呀!”
车子停到了医院门口,陈阿姨依然惊魂未定。雷鸣抱着小梦就往急诊室闯。
“你去挂号”。他大声吩咐陈阿姨。
高烧四十二度!天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吧。该死!他应该早点发现的。雷鸣自责得差点撞墙死掉。
小梦虚弱接受打点滴,除了退烧的,同时还有葡萄糖等营养液。吊完这些瓶瓶罐罐,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仅仅退了一度半,办了住院手续,不完全退烧如何出院?
雷鸣打电话找来林明月,让她与陈阿姨轮流陪伴照顾小梦,让女人来照顾女人,多少还是比较方便,也比较细致。当一个负责陪伴照顾时,另一个就负责张罗吃的。
而他自己,也是紧紧握着小梦的手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她身边。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看着被高烧烧得一塌糊涂的小梦,他心疼不已。都是昨天那场暴雨害的,该死!
小梦的这场病显得十分顽固,整整四天了,总是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反反复复没个完。这几天,雷鸣也是心力交瘁,他不分昼夜地守在病榻旁,废寝忘食,一向爱护形象的他连下巴长满了胡碴也顾不上剃。就连公事,那些经理们都要捧着资料找上医院排队等他签字或裁夺。
直到第五天的清晨,一早苏醒过来,小梦明显感觉全身轻松许多。她看见雷鸣趴在旁边沉睡,脸上长满了胡碴。她不由感动得伸出手去触他那张刚毅成熟的脸,这几天,真亏他了。
手指的触感惊动了他,他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见到小梦那清澈如水的眼眸,通体清凉,睡意全消,他一把抓住她要缩回的手:“感觉如何?是不是烧退了?”他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与常温无异。
小梦眼如秋波,轻轻微笑:“我们,是不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