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话来反驳了。
“哼,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要不是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只有你和你的母亲,才能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不然,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天牢里的不是你姑母?而是直奔别院,将你姑母夫妻俩带走?”
“不是你,谁知道那边的机关?谁有那个能耐,直接将锁链打开,并且不会破坏锁头?难道不是你想办法弄到了钥匙?”皇帝还是不肯相信铁穆尔,直接就把心中怀疑的事情说了出来。
铁穆尔此时也是满心惊讶,他还真是不知道,皇帝为了对付巧云,对付长公主,竟然会用了这么多的办法。“父皇,您说的什么?儿臣听不懂。姑母不是一直被关在天牢里,等待二十五法场问斩的么?什么时候移到了别处?”
“别院?哪一座别院?儿臣根本就不知道姑母被挪走的事情,更是不知道别院在哪里啊?钥匙,什么钥匙?父皇,儿臣对这些一无所知,如何能帮别人救走姑母?”铁穆尔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些事情皇帝是怎么联想到他头上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啊。
铁穆尔说话时,皇帝一直都在盯着他。以皇帝的眼光,自然看的出来,铁穆尔真的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那吃惊的样子毫不作为,不像是装出来的。“真的不是你?老六,你若是敢对朕有半点儿隐瞒,朕绝对饶不过你。”
眼见着皇帝脸上那严厉的神色,还有那带着质疑的声音,铁穆尔的心也是彻底凉了。他们二十年的父子之情,竟然就这样遭到猜疑,着实让人心寒。“父皇,儿臣对这些的确是一无所知,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儿臣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替自己辩解,一切都听凭父皇发落便是了。”
这种事情,只要皇帝疑心了,就算是辩解再多也没用,铁穆尔索性什么都不说了,随着皇帝处置算了。此刻铁穆尔也是心如死灰,经过这两次的事情,他已经认清了皇帝的本性,说不心寒是假的。铁穆尔对皇帝的心已经冷了,自然不在乎皇帝如何处置他,都随皇帝算了。
铁穆尔这般,也让皇帝稍微清醒了一点儿,皇帝盯着铁穆尔,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好,既然你说不是你,朕也就信你这一回。铁穆尔,你以后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让朕查到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然,朕绝对不饶你。”
皇帝这话,就算是放过了铁穆尔,但是,有一些东西既然破坏了,就再也没办法恢复到从前。从这一刻开始,一颗名为怀疑猜忌的种子,已经在这父子二人心头种下。信任一旦被破坏,就没办法再修复,父子之间,从此就产生了一道裂痕。
铁穆尔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然后说道。“父皇,儿子成亲时候也不短了,按照规矩,皇子成亲之后,是要去封地的。不如请父皇下旨,儿臣即刻离京,前往封地吧。”
铁穆尔已然心寒,实在是不想再留在京城这是非之地,与其继续留下被皇帝猜疑,他宁可离京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