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说是我们抓到金无病已经足够了,就没有必要在留着金九龄了。”
“他还说,金九龄和金无病都是他的学生,小时候开始就跟着他识文断字了,按道理来说阴九应该就是金九龄和金无病先生。”
“自己的徒弟都不想救,这阴九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王启年听到范悠的叹息声,一时间也有些不解。
“诶,大人,有一点王某觉得很奇怪,那阴九找大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就为了一个金九龄?”
“这样的事情如此重大,金四海不应该随便找个人来啊,万一要是触怒了你,那他的儿子可就没了。”
“大人,此事有蹊跷!”
范悠当然知道有蹊跷,他心里已经大概有答案了,要么是阴九的身份有问题,要么就是金四海是个真的蠢货。
这两个之中,范悠感觉第一个更加可信。
范悠:“金四海还说了,只要我能够放过金九龄一马,给他们金家留个后,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愿意把金家一半的家产送给我。”
“老王,你说我该不该帮他们?”
王启年听到说金四海愿意用一半的家产交换金九龄的时候,他愣住了。
“什...什么?!金家一半的家产!”
“大人,您可知道金家的资产有多么雄厚?一半的家产,足以大人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范悠白了一眼王启年,他能不知道吗,只是这么重要的事,金四海为什么不亲自来。
范悠:“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金四海都不亲自出面,反而让阴九来,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启年眼球不停地转动着,似乎在寻找范悠想要的答案。
片刻之后,王启年猛地一拍腿。
“啪!”
“大人,王某知道了!”
“那金家的家主金四海,确实是个人才,为人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而且做事滴水不漏,这么多年在京都树敌不少,可是从来没有在阴沟里翻过船。”
“据说,这金四海原本只是一个小生意人,后来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受到了高人指点。”
“好家伙,从那以后这金四海就像是开了窍一样,生意是越发的红火,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从一无所有,打拼下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
“据说金四海家有黄金千万两,隐隐约约要成为京都第一商人。”
王启年述说着金四海的发家经历,范悠越听越觉得奇怪,这些经历之中透漏着太多的不寻常。
范悠:“王启年,你去鉴查院把有关金家的消息全都给我查出来,今天晚上就要。”
“这个金家,确实有意思啊,尤其是金四海他的发家经历,都能写成书了!”
王启年:“是,大人!”
范悠:“那个阴九的消息,也一并带来,我倒要看看,这金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去帮范思哲吧,这些天药店即将开张,书局的新书也已经发布的差不多了。”
“再过几天对面的这酒楼一旦开张,生意必定火爆,范思哲一个人恐怕照顾不来,你这几天就过来帮忙吧。”
王启年:“是,大人,小的这就去。”
王启年离开了,范悠看着之前阴九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道。
“阴九....有意思,有意思。”
范府
范建在下朝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回到了家,今天整个朝堂上都在讨论范悠的事情,堂堂司南伯之子,鉴查院提司,竟然去逛青楼!而且还在那里留宿!
荒唐!
范建:“来人!去吧大少爷叫过来!”
一旁的侍女听到范建满是怒火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老爷,大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三少爷也是如此,现在府里就只有二少爷和大小姐。”
范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气息十分的不稳定。
“好!等他回来,让他来书房见我!”
范建说完,挥了挥袖子转身进了书房。
侍女则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呼!好久没见老爷发这么大火了,这一次大少爷恐怕是犯了大错了!”
“不行不行,我要提前通知大少爷。”
这些天范悠在范府里,对待下人极好,许多侍女对范悠的印象都很好,甚至有许多下人还主动要求服侍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