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一会儿后,玉倾城唇色发白,有些无力的靠在软榻上。
她无奈抚额道,“这寒毒压制了太多年了,这些日子因为这南越秘药又把毒给引了出来,左右死不了人,等夜风回来再说吧。”
知琴咬唇,蹲在玉倾城身边,双手颤抖的握住她的手。
“你曾经说过雪山老人找到了治愈你寒毒的法子,可是你……却偏偏和他定了两年之约,眼下已经过去一年多,你如今又被困在这鸟笼般的皇宫,万一皇上他……”
玉倾城莞尔笑了笑,她伸手拭去了知琴眼角的泪珠,“哭什么,左右这些年我也只是身子不好罢了,还没尝过那毒发刺骨般的痛楚,而且我与师傅定下那两年之约只是想找到仇人为我父母报仇,虽然进宫是个意外,但好在九哥哥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对他实话实说便好,难道你认为他会介意我的身份吗?”
知琴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南越皇宫没有我们看起来这么简单,虽然皇上看起来执掌大权,但是……那个神秘的冥王殿下至今未曾露面,是善是恶都还不清楚,我怕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事发生你会为了皇上留下,耽误了自己。”
自从这几次主子处在水深火热中之后,她就愈发的忧心起来。
玉倾城叹了口气,“知琴,你只要知道,无论九哥哥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我永远都是我,是那个不会被任何事牵绊住的玉倾城,眼下我们安然的待着这皇宫中度日便好,至于其他……暂且不必多想。”
知琴听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好,不过主子您还是要注意身体为好,前日那样……最好还是不要再有第二次了。”磕巴的说完这句话,知琴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玉倾城听她说这话只觉得颇为奇怪,又见她眼神闪躲,免不了多问一句。
“前日?哪样的事?”
知琴,“……”
她轻咳了下嗓子,小声道,“咳,就您和皇上那个……后来昏厥过去的事。”
玉倾城嘴角一抽,显然忘了这一茬。
“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那晚和皇上……双双昏迷,苏公公来叫了半天你们都不曾有反应,后来不得已叫了孙太医来。”知琴顿了顿,瞥了她眼又道,“孙太医说您和皇上大病初愈且身子都还虚着,不适合做这种纵欲过度的事情。”
纵、欲、过、度!
这四个字重重的砸在了玉倾城的脑袋上。
她难得露出呆愣的表情,许久都不曾反应过来。
“你,你是说我和九哥哥晕了之后,太医来过了?”
知琴眨眨眼点头,“是啊,苏公公和我实在是不放心,所以……”
玉倾城,“……”
她此刻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
为什么?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过竟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知琴看着她一向波澜不惊的脸色竟然露出不自然的红晕,只觉得诧异无比。
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