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剑光寒耀九州!
这一剑惊天动地,曜日动天地,璀璨夺目的光好似银河,延绵了万里,接连了天地。
剑光蒸腾,坠落而下,斩魔渊底部,常年流淌窜动的剑气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原本被魔气压制的它们纷纷挣脱了牢笼,如脱缰猛虎,如出海真龙,疯狂肆虐起来。
“嗷!”
剑气如龙,肆虐奔腾,数之不尽。
它们似乎与天外的那一剑气息相连,随着它们的肆虐奔腾,那道剑光愈纯粹,愈凝实,愈恐怖。
煌煌天威压顶而下,似乎天地都要在这一剑下崩塌。
嘭!
说时迟,实则很快。
须臾间,那道剑光自天外斩落下来,劈进了斩魔渊深处。剑光如玻璃轰然炸碎,崩裂开无数剑芒,嗖嗖嗖声不绝于耳,撕裂天地长空,将汹涌的魔气雾霾绞成粉碎。
剑芒与剑气交融,又滋生出新的剑光,肆虐奔腾,斩向四面八方。怦然碎裂,化作无尽剑芒,又割裂着斩魔渊的魔气。
剑芒与剑气复又交融,又滋生出新的剑光,这样周而复始,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斩魔渊内的魔气被不断削弱,不断褪减,最终难以支撑,迅瓦解。一声不甘的怒吼在斩魔渊深处回荡,最终所有的魔气都烟消云散,被阵阵剑光撕成粉碎。
……
玄天学府,古宗门遗址。
道袍中年男子屹立半空,压制着那些弥漫的血光,想要阻挠血光渗透进学府世界,破坏了这方世界的生态平衡。
但任凭祂如何压制,都是无法彻底的封禁,血光内蕴的灵性乎想象,很难镇压下来。
而祂费尽力气,也仅仅只能够做到部分的延缓,长此以往,血光终究会如决堤山洪,宣泄开来。
“棍来!”
一声暴喝,虚空嗖的一下窜出一道青翠碧绿的三尺长棍。棍子一截又一截,一头大一头小,像是一把锏。
棍头呈曲折型,棍身布满道道条纹,摹刻着神秘图案。自动掠来,闪烁着晶莹光泽,一头头妖魔投影自内浮现,或张牙舞爪,或仰天咆哮。
道袍中年一手握住了长棍,整个人气质一变,再不复最初的儒雅平静,反倒多了几分狂野神武。
“轰隆!”
一言不扬棍而起,滔天法力灌入棍中,妖魔鬼怪身影凝实,咆哮与怒吼汹涌不绝,像是要挣脱牢笼,破开天地。
“轰!”
天地一震,精气崩裂,时空破碎,岁月紊乱,日月更替的轨迹都出现偏差。
道袍中年男子扬棍打落,一棍之威影响了时空,影响了岁月。
打妖棍之威,恐怖如斯。
一尊大圣驾驭的力量,比之大长老驱使时分明强盛百倍。
众多的妖魔鬼怪汹涌,腾跃而出,随着打妖棍抽在了棺椁上。砰砰砰的碰撞声此起彼伏,棺椁上的血光在不断炸碎,妖魔鬼怪的投影也在不断消逝。
双方皆都蕴育着恐怖法威,距离碰撞,那种力量与余波十分恐怖。
气浪奔腾,四周遗迹彻底瓦解。大地崩塌沉陷,山峰倒塌崩毁,无尽死亡煞气都被蒸干净,四周弥漫的血光喀嚓崩开,最终寸寸崩裂,再也无法撑下去。
一棍落下,一棍再起,道袍中年男子接连抽了三棍。每一棍都是全力施为,打得天地炸毁,打得时空破灭,打得万事万物都化作了废墟。
那部棺椁终于是难以升腾,最终被三棍抽进了大地深处。乱石滚落,淹没了深坑,将棺椁及血河堵塞,掩盖在了地底深处。
“封!”
道袍中年抖手一掷,打妖棍脱手而飞,迎风化大,成为了一根长达万丈,接连天地的巨柱,轰然立插在了废墟中。
法威激荡,神威凛冽,疯狂的吸取着天地精气,镇压在了棺椁之上。
“噗!”
打妖棍镇压了棺椁,地底一股浑浊的气息不受控制的窜了出来,灌入了道袍中年的体内。后者哪怕身为大圣都是无处闪躲,眼睁睁的看着浑浊气息钻进了身体。
一口污血咳了出来,道袍中年的脸色都是唰的一下白了。
“好深的因果……”道袍中年脸色微变,目光看着被打妖棍镇压的棺椁,瞳孔紧缩,眼神闪烁,布满骇然欲绝之色。
身为大圣,沾染了部分因果都有种难以承担的感觉,让祂都是不受控制的遭遇反噬,现世报而内伤。
这得是怎样的生灵,做了怎样的事迹,哪怕死后都留下如此深沉的因果,万物生灵都不敢沾染。
亏得道袍中年是一尊大圣,若是换做一尊实力稍次的真圣出手,只怕都有元神崩裂,法体瓦解的危机。
可怕!
可怕!
道袍中年心头接连唏嘘,最终转身离去,神思深沉,难见从容。
如果劫数降世,天下无神的年代,谁人能够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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