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说干就干,第二天沈苍一上班,她就去了秦培那里。
他身边的人在陆南踏入山庄的时候已经来报信,因此她走到的时候坐在石桌边喝茶的秦培一点都不意外。
但眸子,在看到陆南身后跟着的几排浩浩荡荡的保镖时,还是微微愣了愣,随即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倒好,来我地方这个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劫。”
“出门在外,多带点人,涨涨士气,没毛病。”陆南跟着坐下。
秦培睨了她一眼,“怎么突然想通了?”
“看你这么老了,还孤家寡人,怪可怜的,陪你说说话。”陆南拿起茶杯喝了口,又浅笑道,“老艺术家这么出尘绝世,不结婚吗?”
秦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杯子重重往主桌上一碰,差点碎裂。
“我是来让你学画技的,不是让你来指手画脚多管闲事的。”
他语气冰冷,声音夹杂着股难以抑制的怒意,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似的。
陆南跟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意似的,纹丝不动地继续品茶,“别激动啊,我随便提一嘴,秦老师怎么一脸没人要的可怜样。”
她放下杯子,眼尾微微一勾,七分挑衅,三分嘲弄,秦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陆鞍也是这么看着他,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脾气一点即着。
秦培气的转身朝屋里走去。
沈苍来问这边的情况,陆南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事情啊,被我气走了。”
“今天冷,出完气就回家。”
“我再蹭会儿东西吃。”
她来的时候秦培在练字,陆南目光落在宣纸上,字迹和写给她妈咪的完美吻合。
半杯茶下肚,便看到秦培拿着鱼竿出来,路过这边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
他坐在湖边,开始钓鱼。
脸色不好看。
陆南吃得半饱,才走过去,探头一看,湖面平静,鱼儿都没上钩。
“你现在心思浮躁,是钓不上鱼的。”
秦培不理她,叽叽喳喳的,陆鞍讨厌,他女儿更讨厌。
怎么会有那么烦人的女娃娃。
也不知道姓沈的那个小子怎么忍受的。
有保镖给她拿来竹椅,上面铺了舒服的坐垫,陆南干脆坐下,“人家姜太公鱼竿是直的,还能钓上来鱼,你这是弯的,人家鱼儿也不上当,你水平是有多次,怪不得一把年纪还单着呢。”
“你到底干什么来的!”秦培绷不住,气的把鱼竿丢入湖里。
“我没事干,随便来串个门啊。”陆南看了下起了波澜的湖面,“呦,这鱼不是来了嘛,鱼竿没问题,鱼饵也有,说明还是人的问题。”
她笑了笑,一脸无害的表情。
秦培唇角抽了抽,再次被气跑了。
陆南又坐了半个小时才起身回去。
她没回家,直接去了沈氏找沈苍。
不过沈苍出门应酬,有个饭局。
司机又送陆南过去。
高档的酒店,清一色是西装革履的男人。
沈苍坐在首位,他不知道陆南会过来,以为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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