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
陆南听了整颗心脏都抽了起来,身子微微发抖,沈苍伸手把人搂到怀里,轻拍着她的头安抚。
陆南小手揪紧男人的衣服,忍着一腔的愤怒继续听那个汉子说:“后面有次,那个男人有事走开了会儿,那个女人就逃了出去,我们看到了都不敢声张,耳环就是在逃跑的时候掉落的,刚好被我家小子捡了去,就一直在玩。”
陆南想说话,嗓子眼被堵住似的,沈苍替她开口,“关她的男人长什么样,记得吗?”
男子回忆了下,“邋里邋遢的,络腮胡子。”
“还有呢,好好想想。”沈苍冰冷的眸子逼视着他,话说一半,要不是小东西在,又想动手了。
汉子畏惧,拼命回忆,脑子闪过什么,“那个女的求生意识很强,曾经用地上的农具划伤过男人的手腕,他的手腕上应该会有疤痕。”
“哪只手?”
“右手。”
回去的路上,陆南一句话也没说,玩艺术的人感情细腻起来比一般人要敏感的多,她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那个汉子描述的场景。
破旧的柴房里,阿双被捆在那里,嘴里塞着布条,求救无门。
想要逃跑,又被抓回,一顿毒打。
她离开人世的时候,身上都是可怖的伤痕,可想而知,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叔叔,我透不过气了。”她停下脚步,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眶红红的,一张小脸迪荡着痛楚。
陆南几乎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她从小被爱包围,活的像个小太阳。
乐观,热烈,阳光。
像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就陆鞍过世的时候出现过。
沈苍不再带着她走,临河,右边都是石块。
直接抱着人坐在石头上,陆南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小手就没离开过男人的衣服。
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下她的脸色,长指落到心口的位置,“心脏有没有不舒服?”
陆南摇了摇头,有每天按时吃药,不是身体上的不舒服。
“是什么人跟陆家有这么大的仇恨?阿双是无辜的,她不过是看到了三个姨娘进了爹地的书房。”
沈苍亲了亲陆南的发顶,把人更紧的往怀里压去,眼底渐渐染上狠厉。
让他的小东西伤心难过痛苦了,他就想揍人。
“以后出门,让保镖跟着你。”
“嗯?”
“你一个人,躲着查是明智的,换成我查,没必要遮遮掩掩,不管是哪个鬼做的,早晚都会知道。”
“你打算怎么做?”
“要用到政府的人,最好再进一次陆家,陈继的分量不够。”
沈苍夹了根烟,小东西难过了,他就不爽,不爽就想抽烟。
不过怀里还有人。
陆南注意到了,“你抽吧,我没事。”
沈苍轻笑,“这么贤惠体贴?”
“我不反感男人抽烟,只要不是公共场合,也没什么关系。”
沈苍咬住烟蒂,憋回去,“没事,宝贝,老公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