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祁承所赐,陆南脚崴了。
白皙的脚踝高高鼓起,又红又肿。
她被带到了那辆奢华的布加迪上,而夏栀则让史家的司机送回去。
车子在马路上安静地开着,陆南右脚僵硬地踩在车上。
前方路面不稳,车子抖动了下,震到她的脚,痛得她眼眶一红,人也不受控制地朝一侧倒去。
快要靠到身边的男人时,对方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稳稳地按回了原位。
沈苍抽回手,同时按下挡板,“换条路开。”
司机赶紧绕开施工路段。
因为绕了远路,车子多开了一刻钟才到达溪山别墅。
平时沈苍是直接在门前下车走进去的,今天特意吩咐司机开进地下车库。
车库有电梯连着,直达室内。
陆南的脚一动就疼,正愁怎么下车的时候,车门被人从外打开。
几秒钟前出去的男人弯腰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女孩开叉的旗袍下摆垂下,一片白皙细腻就这么闯入男人眼底。
陆南当然也注意到了,忙伸手去遮挡。
沈苍收回目光,对于她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很是不屑,“放心,小孩子家家,没兴趣。”
谁小孩子了,她都满二十了!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她被安置在床上。
佣人赵姐伺候她简单洗了个澡,刚刚在会场是有及时冷敷的,但还需要上药。
这个上药的人,自然还是赵姐,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伤,平日里拖地擦桌子杀鱼的力道用在娇嫩的女孩身上,疼的陆南眼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沈苍刚好进来,看到这幕,挥挥手,“出去。”
陆南泪眼朦胧地看到换了一身休闲服的男人迈开长腿过来。
他洗过澡,头发松了下来,有几缕刘海搭落在额前,垂眼的时候倒给人一副温润如玉,宛如神只的错觉。
男人拿过药膏,单膝跪地。
“哭什么,刚刚跟人抬杠不是挺勇的吗?”
脚被握住,男人掌心的薄茧带着体温,烫得她微微颤动了下。
既然提到晚宴的事情,陆南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下,毕竟,夏栀未来是要在画下独白工作的,不能因为她和姓沈的关系不好被他给穿小鞋。
“沈叔叔,我是真的亲耳听到她们在说作弊的事情,不是故意找事的。”
她说完没看到沈苍有什么反应,他很认真地在擦药膏。
他做事情的时候好像都很专注,梳头是,擦药膏也是。
而且,对比赵姐的笨手笨脚,他的手法也太好了些。
整个涂药的过程没有一丝痛感,反而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我说你了?”男人站起身,抽出床头的湿巾擦了擦手,过会儿喉间滚出一声轻笑,“小废物,脾气倒是挺大。”
这怎么还骂人呢?
陆南收回脚,坐在床上。
他没生气那还好。
气氛好像还可以。
陆南看了眼站在床边没有及时离开的男人,突然说:“沈叔叔,我可以拜托你件事吗?”
“什么?”沈苍擦干净手,把湿巾丢入垃圾桶。
“以后我要是死了,麻烦你给我找个好点的地方葬了,英年早逝已经够可怜了,要是死了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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