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年轻车主的感谢,楚晖的心情并没有起什么波动,一个年轻车主跟中年妇女的感谢,对他来说,还不如一个美女对自己的赞叹,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年轻车主,楚晖说道:“你没有必要感谢我,我可以做到的,你也能够坐到,无论是包扎也好,把老爷子送到医院也罢,都是你作为肇事者可以去做的事情。”
“而你跟那个中年妇女的之所以一直不去做的原因,全部都是为了那些赔偿费用。作为旁人,我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什么,但既然犯错的人是你,那就请你冷静的处理好,不是为了赔偿而去跟人家的家属吵架,耽搁了受伤的人的病情,你就从车祸变成杀人了,到时后悔可救不了一条生命。”楚晖对年轻的车主说教道。
“我知道了,大哥你的教诲我一定会牢记于心的!”年轻的车主仍旧没有把头抬起来。
“大家都年轻过,年轻不是你冲动的理由,待会儿去跟人家好声好气的道歉吧。只是轻度骨折的话,赔偿费和疗养费顶多要你两三万,就看她会不会厚着脸皮又找你要后续的疗养费了,那个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从小在骂战里长大的,能好声好气的解决就好声好气的解决,不然就靠法律途径吧。”楚晖手插着口袋,缓缓地离开。
啊……年轻轻轻的,学长辈们说教感觉自己都老上好几岁了啊!楚晖叹着气,摇了摇头。
楚晖捏了捏口袋里的烟盒,他叼了一根到嘴里,看着烟盒里孤零零的那最后一根烟,楚晖苦苦一笑:“只剩下一根烟要怎么还给黄烟烟啊?”为难归为难,楚晖一向认为自己是不畏难的人,正好厚着脸皮借此为由把黄烟烟给约出来,他手夹着烟嘴,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拿出手机来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从这到警局大概是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车程,不懂黄烟烟下班了没有。
楚晖打开了车门,不管黄烟烟在不在警局,他现在往警局那边把车开过去,是绝对没错的!
二三十分钟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把车停在了警局的门口,摇下车窗,便黄烟烟穿着便服从警局里走出来,楚晖见状吹起了流氓哨,痞坏道:“美女!要不要坐我的车子去兜风啊!让哥哥带你去爽一爽!”
“都什么时代了,还学这种流氓话。”黄烟烟走到楚晖的车前,对楚晖的举动日常嫌弃,嫌弃归嫌弃,可面上还是带着笑容,看着楚晖开的车,嘲笑道:“还以为你们雇佣兵都很有钱呢,没想到就开这么个平民车。”
“平民车还不好吗?如果被别人看到,说黄队坐某个富二代的车子出去兜风了,传出去让外人怎么想。现在的人可仇富的很。”楚晖把口袋里仅剩下一根烟的烟盒以及打火机丢到黄烟烟手里,“诺,还你。”
“我去,就剩一根烟你还好意思给我,你太让人讨厌了。”黄烟烟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拿了出来,咬在嘴里点燃,正准备把烟盒丢到垃圾桶的时候,楚晖却阻止了她,“等下,烟盒先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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