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这又是为什么呢?谁放出了这些雾?目的是什么?如果想杀我,那现在直接冲我背后来一刀,我铁定躺地上蹬腿飙血了,我根本不可能有反抗机会。
那...这是闲的蛋疼才弄这么一出的?
想到这,顿时计上心来,我倚在墙上,双臂抱胸,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顿素质一百连,刹那间喷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从那人本身骂起,变着花样,上骂至猿猴祖宗,下骂至几百个春秋后的曾的N次方的孙子孙女,足足骂了半小时,我感到有些口渴,才暂时停了下来。
然后又是一套素质一百连。
停下再歇,片刻后,我改变策略,几乎不需要更多思考,我非常自然的编了一整套幕(雾)后黑手以往的光辉事迹,以此为基础,又是一套素质一百连。
直到我足足骂了七个轮回,想尽了各种侮辱、暗讽、明骂的段子,我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我不知道骂什么了。
我已经把我能想象到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了出去,整整的素质七百连!修养再好的人估计都被气死了吧?
就在我怀疑我是不是该发明一套与素质七百连配套的广播体操,边跳边骂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浓雾竟然慢慢散尽了,当最后一丝浓雾散尽后,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貌似已经昏过去的黄发小男孩,看那稚嫩的外表,他大概最多十岁。
我还在房间内。
令人更加惊奇的是,在他身边,还躺着另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一伶,和那个小男孩比较安详的“睡姿”比起来,她的嘴角似乎还吐着白色泡沫,腿也在一抽一抽的蹬着,像是突然抽过去似的。
我蹲下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发现两人都还有呼吸,没死,但因为不知名原因昏了过去,我从吴一伶手里取回钥匙,将门关上锁住。
防一手火云糟老头的gank。
将他俩放在床上,我再次开始检查这间房。
这次我找到了人类生活过的痕迹。
这意味着,那个陌生的小男孩,的确是这里的住客,而且刚才就是他让我陷入了那样的幻境当中。
目的是什么?等他醒了应该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确切来说是三十三分钟后,两人几乎同时醒来,而他们的反应,也是出奇的一致:捂住耳朵,紧紧靠着墙瑟瑟发抖。
“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小孩,刚才就是你让我陷入幻境的?”
他凄惨的哭着:“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闭嘴吧!”
看来他听得到。
“...”
我看向吴一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承受能力显然比她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强一些,她惊惧的对我道:“他胆子比较小,看到陌生人进来后直接用了他的特异功能,好像是叫什么迷雾幻境,然后...”
“然后怎么了?”
她再次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并有种和那个小男孩抱在一起的趋势:“你还记得,你刚才骂过人吗?”
我仍然一头雾水:“记得啊,我是骂了,怎么了?”
“实在是...太难听了!我忍着痛苦从屋外爬了进来,想让你别骂了,但我没坚持住,这个小孩好像从一开始就昏了。”
“...”
原来如此,我摩挲着下巴,对那男孩道:“那为什么不直接解除幻境呢?”
他泪眼朦胧的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哭着道:“我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个是有持续时间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的战术奏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