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老的阵法应该就在这小亭里,或许此时我眼睛所看到的景象,并不是真实的。
还有一点我也注意到,地上的蓝符流云子并没有收起来,而且流云子并不是忘记了蓝符,看的出来他是特意把蓝符留在这里的。
蓝符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证明这里还是有东西用的上这符。
我对着流云子也点了点头,迈步往前走去。
我和流云子是并肩进入小亭的,当迈上最后一节台阶之后,我眼前的景象突然就变了。
这种变化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一种真实与虚幻之间的变幻,好像我的身体突然被带到了另一个时空,另外一个地方。因为变化的同时并没有生硬的感觉,就好像我自己亲身经历了整个从起点到终点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却是眨眼之间的事。
我突然来到了一座由黑色岩石垒起来的建筑里面,建筑不大,长宽高都在五米左右,建筑左右墙上各插着两支火把,而在火把的中间则是一个暗黑色的金属牢笼。
这牢笼颜色暗的有些说不出感觉来,好像会吸收光线一般,在光影里依然暗的发寒,而且不止如此,因为牢笼的问题,我甚至都看不到那里面关的是什么东西。
流云子自从站到了这里,脸上就开始有些不自然了,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表情,有些冷然,有些迟疑还有些心虚甚至有些慌。
我不知道他在慌什么,这种情绪与恐惧是有区别的,而我现在的情绪就是恐惧。
“这笼子根本关不住你,你为什么不出来?”流云子轻声开口说道,而除了他说话的声音,这里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出来?”那低沉的声音开了口:“出来之后还不是到一个大一点牢笼里去,这有什么区别呢?我失去的,你们亏欠我的,是我的自由。对吗?我的结拜兄弟!”
最后四个字我听的清清楚楚,这里关的竟然是流云子的结拜兄弟,这确实让我吃了一惊,可是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人会被关在这里,而且听他们之前的对话,这件事情似乎还与流云子有关。他们是怎么反目成仇的?是因为这人的问题,还是流云子的问题。
流云子听了那声音的称呼之后却没有半点情绪的波动,依然是那幅说不出来的表情,看着前面的暗黑色牢笼,缓缓开口说道:“你我结拜之情,我从来没忘过,只不过人与鬼毕竟殊途,我不能与你为伍。”
“不能与我为伍那你就害我?把我关在这生不如死的地方,忍受十余年的寂寞,这样做又是为什么?姓司的那老东西我姑且不说,他迂腐的就像一块烂肉,可你呢!你可曾看到我做过一件害人的事情?!”
这声音越说越激动,我却越听越糊涂,听起来好像这人与流云子、司老都有过交情,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二人却把他关了起来。
“起初我们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流云子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说了半句就闭了嘴。
那声音再起:“你们确实不知道我的身份,可我与你们几十年的交情,我可曾做过半点亏心的事?身份就这么重要吗?”
“多说无益!这事情探讨十天十夜也没个结果,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份,我们却在乎我们的身份。我与司老一个是道士,一个是府职,无法对你的事视而不见,我们做到此等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仁至义尽?!哈哈哈!”那声音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突然笑了起来:“你们是怕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对你们的名声造成损害吧?否则老东西也不会允许那两个小鬼进到我这里来!而且你们不是不想除掉我,是因为你们根本就做不到!就算是十年过去了你们依然做不到,要不是从地府里取出这阵法,你们连抓住我都是不可能的!”
哪儿?!地府?!这里的阵法是从地府里拿出来的?那个神秘的司老居然能从地府里取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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