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人你在分局见过吗?”我突然心里觉得这事有问题,因为当时父亲他们已经去了城里,忙的焦头烂额不会有心思还想着做工作证的事。
“没见过,不过他拿着你父亲的信来的,上边还盖着你们分局的章。”
我脑袋顶一下冒起了汗:“你傻啊!当时我父亲在城里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分局的公章?!”
“啊?那你是说那人有问题?”
“他进没进墓室里?!”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进去了,他说要给每个人拍照的!”
“当时密室的顶挖开了吗?”
“还没挖开,可……可是……墓室顶已经挖开了,而且青土墙门是开着的!”
我叹了口气:“看来就是那个人把土填上的……”
“不会吧……那坑深五十米,他怎么下去的?当时临时的梯子还没弄好呢。”
“王家人从那里跑的时候也没有梯子,他们肯定有别的办法,你还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这里很多人都见过他,肯定还能想起来。”
“那就赶紧找人画像吧,他不可能还在这附近,应该回了市里,画像赶紧送回市局,让市局全城搜捕吧,希望还来得及。”
我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轻轻松松的把线索抹去。也幸亏有秋月孩子提供给我的线索,否则再想发现下面的那具无头尸体,又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却坚信了那无头尸上一定有特别重要的线索,否则那些人根本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潜入进来。
我突然觉得这很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只不过那些老鼠却比我们想象的狡猾的多,直到现在我们依然不知道他们的阴谋是什么,是要达到什么目的。是单纯的破坏?还是要给我们向往的,幸福的新生活以猛烈的一击?
我平缓了心情,这件事并不能怪谁,如果换做是我在这里,那些人也一定有其他的方法掩埋掉线索。
爷爷和刘老道很快从新发现的墓室里回到了地面上。爷爷告诉我,那具尸体不能抬上来,下层墓室里的环境很特殊,似乎可以减缓尸体的腐烂,如果搬上地面很快就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我问爷爷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爷爷点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爷爷说道:“我们发现那尸体的下体处有一根木头做的假阳根。”
“啊?什么?”
我不是没听清,可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么奇怪的尸体,没有头就算了,竟然阳根也是假的,这也太奇怪了。
刘老道接着说道:“这个发现我们也感到很诧异,我们本来是要看看那尸体的衣服下面有没有什么陪葬品,因为特处队的人说,有些古尸的陪葬品是会贴身放着的。”
“可这一模还真有发现。”爷爷说道:“我们本来以为那尸体两腿间藏着什么古物,可掏出来一看却是个阳根。”
刘老道又说:“后来我们检查了尸体,发现那无头尸竟然真的没有阳根,可是我们也没办法看出来那是生前就断了的,还是腐烂后被装上去的。”
这无头尸的身份现在成为了我们最需要查清的东西,不言而喻,如果这里面没有重要的线索,那些人不会着急把井门上面的土盖上。
这座墓室似乎没有太多有用的东西,虽然如何从里面打开青土墙的机关还没有找到,但那却对于我们要查的事情,没有一点用处。
我和白凤朝很快带着特处队离开了挖掘工地,只留下挖掘队和一些军人继续守在这里。
爷爷和刘老道回了我家,刘老道说自己还不着急走,毕竟去哪里都一样,他想再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而我和白凤朝直接去了市里与父亲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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