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欣剑森刚巧走了过来,他含笑着敲了敲房门,提醒了韩如林和欣晓凤一下,就沉稳地健步走进了客房之中。
欣剑森来到他们身旁,他微笑说道:“好了。韩公子服下了这帖药。这帖药由老夫亲自开方子,药效极佳,相信韩公子的的伤势会痊愈得快一些。对了,凤儿,你要对韩公子礼貌一些,为父刚才听到你在说了韩公子的坏话,以后不可以乱说。韩公子是忠良之后,我们应该礼节对待。”
欣晓凤心中激棱了一下,还以为父亲大人把自己和韩如林全部的对话全听到了,不禁羞涩得脸蛋泛起一阵阵的红晕,特别是刚才韩如林那句“我刚才是情不自禁地爱着你的呀。”的话,有些着急地娇声问道:“爹爹,你刚才刚才听到了什么话?你快说,快说呀。”
欣剑森平静地说道:“不要这样急躁。好了,我刚刚才来到。只听到你说:‘肯定药到病不除,一命要呜呼’,没有其他的了。”欣晓凤这才拍拍自己坚挺丰满的胸的部,侥幸地舒了口气。
欣剑森有些严肃的说道:“凤儿,你不要这样咒韩公子。以后也不许。你快韩公子道歉。”
欣晓凤有些畏惧自己的父亲,只得悻悻地毫不情愿地赔礼说道:“对不起,韩公子,请原谅。”并且施了一礼。这时的欣晓凤就站在欣剑森的身后边。
韩如林就得寸进尺,他不让欣剑森看到自己的右手,韩如林抬起自己的右手,竖起了大拇指,得意洋洋地向欣晓凤摇了摇,炫耀了一下。
欣晓凤站在欣剑森的身后边,她不服气地调皮地朝韩如林吐了吐鲜艳的舌头,又嘟了一下小嘴。
欣剑森顿了顿,清了一下嗓子,淡淡地道:“韩公子,你放心。在我欣剑森的森柏山庄这里,是十分安全的。对了,那封密函和那部武功秘籍还在你的胸口衣袋里。你就放心的养伤吧。”韩如林郑重其事地尊敬地说道:“多谢欣伯伯出手相救,这么全力的帮助在下,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恩义。日后,一定涌泉相报答。”同时,他铮铮有力地抱拳施了一礼。
欣剑森静静地含笑说道:“韩公子客气了,韩公子的父亲韩大元帅是抗击金贼的当世英雄,我等这般草莽粗人十分崇敬仰慕他老人家。韩公子是将门虎子,忠义之士,我等帮助你十分应该的。”
韩如林听了之后,不禁深有感触地吁了一口气,他依旧尊重地道:“欣伯伯,你的浓情厚谊令在下非常感激。假如天下人都像欣伯伯这样忠君爱国,忠义凛然,那么我们大宋国家就有救了!欣伯伯,以后我再来报答你的恩情,只是我现在有密函在身,我必须尽快赶到刘錡大人的府上,送去密函!”说着,他几乎想要飞快地使劲地从床上起身来。
欣剑森缓缓地点点头,冷静沉着地道:“韩公子,且慢,送密函的事情是非同小可,要送,就一定要安全地送到。眼下,秦桧老贼的眼线很多,鹰爪爪牙密布各处各地,我们不能太招摇地去送密函,所以必须要设想一个周密的计划,安全地将密函送到刘大将军府上!”
欣晓凤微微一笑,笑意莹莹,她略微得意地说道:“爹爹说得太对了!奥,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冲动,不像某些人那么鲁莽,老是坏了大事。”韩如林不由得尴尬地点点头。
欣剑森对欣晓凤摆了摆手,装作怒道:“哎!凤儿不要乱讲话。韩公子,凤儿这孩子年轻不懂事,你可不要计较啊。韩公子,你先安心地养伤,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再从长计谋这件事。韩公子,你先静静地休养一会儿。对了,凤儿,你也不要再打扰韩公子了,你就先出去吧。”
欣晓凤站在欣剑森的身后边,她恭敬地说道:“是,爹爹。女儿这就出去。”同时,欣晓凤任性地不服气地瞪了韩如林一眼,就端着药碗,轻盈地飘飘然地走出了房门。
韩如林连忙尊敬地彬彬有礼地一抱拳,敬仰地说道:“多谢欣伯伯关心,那么请欣伯伯多费心了。这件密函事关重大,我想尽快地把它送到刘錡大人府上去。还请欣伯伯出谋划策,为我寻得一个好计策。”
欣剑森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认真地严肃地说道:“好,老夫就尽量快得想出好办法来!韩公子,你就放心吧。好了,你先安心养伤,老夫就出去了。”
韩如林客套了一番。欣剑森就稳重地告辞,走出了房门。
韩如林就躺在暖和的床上,他回想起欣晓凤那双狡黠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欣晓凤忽嗔忽笑,忽颦忽喜的无邪的纯真,不禁深深地为之倾倒,他会意地微笑了一下。
这一天早晨,天色苍茫,天空灰蒙蒙的,没有多少风,使人感到有些压抑,有些沉闷。
南宋和金国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双方都在补充,修整军队。
韩世忠元帅,和夫人梁红玉副元帅在京城临安的驿馆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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