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等我完完全全的吃了你刘卜焘之后,到时候我即是你刘卜焘,你刘卜焘又是我,而我同样的也是我自己,嘿嘿嘿,到时候这据瘴山可就有意识多了,我也帮你刘卜焘做一做你刘卜焘先前不敢做的那些个事情,指不定你刘卜焘看到了那些场景,还得感谢我,因为要不是我你刘卜焘只怕一辈子都不敢去做那些个事。”
刘卜焘陡然皱眉,并不是因为眼前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身躯小天地之中已然开始大面积坍塌崩坏,就算是自己的神魂小人继续苦苦支撑亦是难以支撑下去,难以阻止这大厦将倾之势。
化作了刘卜焘模样的青衣年轻男子面庞笑意越发的盎然起来。
只是下一刻那个化作刘卜焘的青衣年轻男子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抬头朝着刘卜焘看去之时,却是在刘卜焘的面庞之上看到了本不该有的某种神态,是一种尤为放松且释然的眼神眸光。
化作刘卜焘模样的青衣年轻男子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刘卜焘的那张面庞,却是发现刘卜焘全然的不在看向自己,而是瞩目在了自己身后,于是化作刘卜焘模样的青衣年轻男子便是扭头朝着自己身后看去。
陡然之间,看清了那张面庞之后,青衣年轻男子如遭雷霆击,像是见到了什么般的极为可怖之事。
青衣年轻男子身后,一道消瘦身形,面庞亦是消瘦,脸颊之上的颧骨高高凸起,头插发髻,以一乌黑泛光亮的异木贯穿其中。
身着一袭白袍,莫约是因为浆洗次数过多所以白袍之上明确可见的泛灰白。
白袍消瘦男子从水幕之外走向了水幕之内,丝毫不受影响,且悄无声息,就算是让执掌眼前这方水域的那道青衣年轻男子身影所在都是没有丝毫的感觉的到那道白衣消瘦身影。
一般而言,若不是因为有着某种异宝傍身,便是那道白衣消瘦身影的修为极高极高,高到了就算是踩在了那道青衣身形的年轻男子身上,那个年轻男子都是没有丝毫半丁点的发觉。
恰巧那道白衣消瘦身影便是后者,修为极高极高,高到能吓走一个玄圣境的那般修为境界。
白衣消瘦男子一步迈过水幕,两步便走到了那个变幻模样成为另一个刘卜焘的青衣年轻男子身侧,左手搭在了其的臂膀一侧。
青衣年轻男子与刘卜焘不同,刘卜焘是不能言语,而那道青衣年轻男子却是明明能够言语,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言语。
于是当白衣消瘦男子的手掌搭在了青衣男子的肩侧之上时,面庞之上的那张变换了刘卜焘模样的面庞开始褪去消散,甚至于显露出青衣身形之后继续消散。
白衣消瘦身影眸眼看向刘卜焘开口言语道:“其实我并没给你刘卜焘定下什么规矩,有的只不过也就是你刘卜焘心中为自己定下的规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