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眉……眉来眼去?”鸿善纯猛然抬头时,磕到嘴唇,被鸿滨城的话吓得不轻,“城儿,你在说什么?娘亲什么时候和别人没来眼去?不许胡说!”
鸿滨城不满的甩手,“什么时候?就在刚刚,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娘亲休想狡辩!”
“刚刚?什么刚刚?娘亲什么时候和别人眉来眼去,娘亲和谁?”
“哼!和昼戈的师傅!叔叔在时,娘亲都没说过几句话,邵昼戈的师傅一来,娘亲这么热情,娘亲还不承认!”
“不是,城儿,你听娘亲解释,你叔叔在时,娘亲是不好意思,不是不说,是……。”
“不好意思?和昼戈的师傅娘亲就好意思了是吗?”
“哎呀不是的,城儿,这不一样,是因为邵昼戈的师傅,他……哎呀,反正不是城儿想的那样子的。”
“那是怎样子的?娘亲好好解释!”鸿滨城双手环胸,眼睛微眯,看自家娘亲如何“狡辩”。
“城儿,你听娘亲说,是这样子的,邵昼戈的师傅呢!很像以前的某个人,娘亲还没确定,所以想要套个话问问的,知不知道,不是城儿想的那样的。”
鸿善纯静下心来,严肃的看着鸿滨城,郑重的解释。
鸿滨城眉梢一挑,直言不讳,“娘亲这么热情,莫非是娘亲老相好?”
鸿善纯听到如此刺耳的字眼,战斗气息猛涨,抬手一掌扇过去,“怎么和娘亲说话的!”
“碰——咕噜——轰——”
鸿滨城犹如被被狂风扫到的落叶,眨眼被扫到对面的墙壁,砸出深深的窟窿,滚落在地,撞翻了礼物山。
抬眼看去,刚刚还十分“嚣张”的鸿滨城,此时,三肢全断,仅剩下几口气,十分省着用。
“啊——怎么会弄成这样。”鸿善纯失声惊呼。
“娘——亲——救——我——”
鸿滨城见鸿善纯紧张的跑来,瞬间就原谅了鸿善纯那个巴掌,挺着微弱的气呼救。
“怎么都倒了,有没有摔坏啊!”
鸿善纯见到散乱在地的礼物盒,慌慌张张的跑上前,一个一个的堆好。
气息奄奄的鸿滨城有一瞬间,怀疑自己不是自家娘亲亲生的。
鸿善纯礼物山堆到一半,一直抖颤的手在她脚踝处轻抓,鸿善纯一回头才发现,鸿滨城一脚就快踏入鬼门关。
“啊——城儿,你怎么了?”鸿善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许是太过担心她的礼物有没有摔坏,一时之间忘记自家儿子刚刚遭过她的“毒”手。
“救——”鸿滨城最后一口气,就快要断开。
“咔擦——”
“城儿,对不起,娘亲又一时失手了。”
鸿善纯边道歉边咔擦几下将断掉的骨头接好,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瓶橙色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快速灌入鸿滨城口中。
“城儿,不许胡说,娘亲不是那样的人,不许胡思乱想!”鸿善纯救治中不忘呵斥。
没一会,鸿滨城恢复如常,唰的一下滚了几圈,和鸿善纯保持一段距离,不敢再开口教育。
鸿善纯见鸿滨城没事,训斥他不许乱想,随后将他拖回主厅,继续和锦袍男子“有说有笑”。